她心中一刺,猛地想起了早晨在“披香苑”听到的那句话:“王爷待咱们主子,可比哪个夫人都好”……
兰芽心中万般酸楚,但觉身子一轻,又给真金凌空抱了起来。
真金一边吻她温润的嘴唇,一边往床榻走去。走到床边,却不放落,仍是先前的姿势——从后头将她抱在怀里,慢慢亲吻她的后颈。
良久,真金才将手从衣底探了上去,兰芽身子一震,终是嘤嘤地哭出了声。
“这里也疼啊?”真金绝情地问,语调温柔已极。
真金将她上半身放平在床上,扯开她的衣领凑上了唇。
再不甘愿的花蕾,东风来了,也不得不开!
兰芽胸前转眼间便海棠怒放,开到了妖艳。她难忍地转侧,真金轻轻地问:
“舒服吗?”
兰芽脸上的热度已把泪水炙干,新的泪水又源源不绝地流了出来。
“你还真是一枝花呀,一天不浇都不行。不过,好花不该用泪水浇啊,我浇浇你,嗯?”
兰芽痛苦地扭头。
真金坐起身来,恋恋不舍地抚着椒|乳,低低喟叹:“可惜啊,这么美丽的,偏偏早给人尝过了。”
兰芽猛地睁开了眼睛。
“没尝过么?”真金故作惊奇。
“你……”兰芽颤抖着说不出话。
“那日,在山上,你忘了?”
兰芽这才明白他说的是那个捡来的孩子。她还不及愤怒,立刻便想到了李嫔,登时白了脸。
真金见她神情有异,不由问道:“你怎么啦?”
兰芽手在床铺上一撑,滑向了里头,跪起身子哀求真金道:“王爷,孩子,我……”
真金皱眉道:“你没孩子,太医已看过了。”
“不,不,王爷,我不能有孩子,我求你……”
真金打断道:“你不是不能有孩子,你是不能生孩子!放心罢,我自有一千个法子叫你生不下来!”
兰芽愣愣地将这句话听完,身子一晃,几乎软倒:
“你说的——是真的?”
“怎么?你不信?”
兰芽竭力摇头:“我不信。”
“不信便不信,这也没什么要紧。”真金蛮不在意地说。
“我若有了孩子,那也是你的,你不能这么残忍!”兰芽一字一泪。
“我自然不想,可也没办法啊。”真金摊开双手。
“你别……别……别欺负我,就——不会……不会有。”兰芽艰难地说。
真金大笑:“你以为,我千里迢迢把你从襄阳带到这里,还搭上个文天祥,是为了什么?”
“不……你是吓我的,你是吓我的,你不会!”兰芽情绪崩溃,忽然尖声叫了起来。
真金怜悯地看她一眼:“你若听话,我自然不会;但你总学不会听话……”他猛地将兰芽压在身子底下,胡乱撕扯她的下衣。
兰芽歇斯底里地嚎啕,尖尖的指甲在真金背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真金从未见过这样的兰芽,哪怕是装,也从没见过兰芽装成这样。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叫将他的心叫得软了,却也将他的j□j叫得硬了!
真金今年二十三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便是一个陌生的少女半裸横陈在眼前,也难免动念,何况眼前这女子,是他心房上的伤口,放不下的执念!
兰芽受辱绝望的样子激起了他的兴奋,刻在骨子里、传承在血液中的暴虐和蛮横一经催发,转眼间便长成了参天大树,将往日那个温良有礼的大元燕王遮挡得半点不剩。
他想要她哭,想要她疼,想要她痛不欲生。
他要她臣服!
真金起身摘下了挂在墙上的马鞭,将她的双手紧紧捆在了床头上。
兰芽咬牙扭动身体,半解的裙裳中两条修长洁白的腿不住望空踢蹬。真金按住她的脚踝,看也不看,撕纸一般从那结实的密织褥单上撕下了两条,将兰芽的两只脚腕分别绑在了屏心楠木床床尾的两根立柱上。
这举动似曾相识,兰芽蓦然想起了周察。她眼前先是一亮,跟着却又是一黑——诓骗周察的手段,却诓骗不了真金,真金一算日子,就知不对。
兰芽想到此处,更觉伤心——
她初潮来得甚晚,但却极规律。每次来时,都要疼痛。真金与她相处数月,朝夕相伴,早已知道她有这个毛病。逢着那几日,总是加意地嘘寒问暖,温存体贴。
兰芽起初甚是羞赧,但他一意关心,正经坦荡,日子长了,也便渐渐习惯。
在这样的时刻想起他从前的好,那真是肝肠寸断、心如刀割,但兰芽不暇体味心中痛楚,片刻之后,身体上的痛楚已抢先传了开去。
她初经人事,便再温柔的疼爱也未必承受得起,更何况是眼下这般骇人的狂飙天落!
真金由着性子妄为了一时,好容易觉出滑腻取代了艰涩,志满意得之下忽然想起什么,腾起身子去看褥单——
果然上头有血!
他犹豫片刻,笑一笑说道:“我倒想信你上回是真的,可上回若是真的,这一回又是哪里来的?可见上次是假!”
兰芽早已听不明白他的话,连眼睛也没眨一下。
二访桃源,又见鲜血——真金嘴上发狠,心里毕竟是绷不住了。见兰芽已近昏晕,心中激烈地冲突了好一阵子,终于叹了口气,解开她手上、腿上束缚,伸手将人揽入到怀中。
兰芽在他怀里极轻地挣了挣,便不动了。
真金看出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