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啊,意欲何为?”虞世南问道。
“做光明正大的事,做刚正不阿的人。”
“老高,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
虞世南拍拍高士廉的肩膀,“秦长青这崽崽三书六礼给老夫送完就没动静了,老夫在活也就能过个三年五载了,得让老夫抱上外孙啊。老高啊,你去秦府催催,再给我闺女做个证婚人怎么样?”
“前面那位最适合。”高士廉指了指褚遂良。
“我已经让李淳风掐算好日子了,孔二愣子撰婚礼词,褚遂良主持,您给做个证婚人,这婚事就完美了,老夫也能稍微的号召一下了,不然师出无名,褚遂良也不会赞同的。”
“这样吧,约一下褚遂良,咱们晚上小酌一口。”高士廉笑了笑,“秦长青让老夫给褚遂良备了一份大礼。”
“成了。”虞世南像是瞬间年轻了几十岁,“翠红楼最近来了里三名姑娘,都是金鱼,老夫今日就去包场。”
“老爷也正有此意!最近在家憋得骨头都快生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