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董卓不禁沉吟着点了点头,旋即又说:“是啊,刘虞此人平素威望甚高,倘若他也站在袁氏阵营一方的话,于老夫将是极为不利的;可是,又如何能让刘虞不支持袁氏呢?”
奉先摇了摇头说:“这个,只怕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只要袁隗将贤弟提出的新制举措拿给他看,恐怕他将会视我们为汉室叛逆,yu除之而后快;除非,他本人也是个极其反对封建礼制的人,否则此事必然一点希望都没有。”
“唉。”董卓深深地叹了口气,又说:“那可如何是好啊!”
奉先稍稍沉吟了下,却说:“此事倒也不是说完全没有斡旋的余地,只要司空命牛辅率领河东数万凉州军士前往京城以西屯驻,那么在兵力上我方将完全会压制住袁氏一方;如此,对我们来说情势将更为有利些;只是,这样一来,白波贼的叛乱又难以平息了。”
董卓却说:“无妨,那班人不过都些胸无大志的寇贼罢了,给他们些好处就可安份下来;只要老夫能稳住京城的情势,即便那般寇贼再起来兴风作浪,老夫也可派兵一战平之。”
奉先点点头说:“如这般也好。”
这时,董璜突然走了进来,说:“叔父,兵曹张辽奉大将军之命,前往河北募得千余jing壮归来,请求面见叔父。”
“喔?”奉先闻言,不禁说:“文远回来了?快请他进来。”
董卓不禁有些奇怪,却道:“奉先,这张辽又是何许人也?”
奉先不由笑道:“司空有所不知,张辽字文远,是雁门马邑人,与属下都曾在丁原帐下效力;此人也是个甚有武艺之人,为人有勇有谋,且又统兵有方。”
董卓释然地点点头说:“好,快去请他进来吧。”
“诺。”董璜应命而去。
话说,当初蹇硕派张杨回并州募兵,在募得了数千兵勇后,却正好遇上了白波军寇掠上党。因而,他就留在壶关帮忙抵御白波军的侵略,至今尚未归来。要不然,董卓的兵力必然又将会增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