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伍尚志用火牛阵在潭州城外大破岳家军,岳家军高挂免战牌,伍尚志回君山禀报杨幺,杨幺欣喜若狂,为了对伍尚志表示嘉奖,杨幺决定给伍尚志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爱卿辛苦了,孤家有一公主,长得还算标致,有意招卿为驸马,可于今晚成亲,不知爱卿意下如何?”杨幺说道。伍尚志听得此言,大喜过望,连忙磕头谢恩。
当rì,君山之上热闹非凡,伍尚志忙着张罗与公主的婚事,全身上下焕然一新,吩咐军士们加紧防护。杨幺吩咐内侍在宫中张灯结彩,置办酒席。屈原公运筹帷幄之中,他想趁此机会放长线钓大鱼清除内iā。王佐听说伍尚志被杨幺招为驸马,又听说岳家军大败,他准备了一份礼物前来君山恭贺。那一天,群臣为了巴结伍尚志,无不送上贺礼。
晚上,君山宫殿灯火辉煌,杨幺在大殿替公主和伍尚志举行拜堂仪式,宫女们给公主梳理打扮好之后,簇拥着公主出来,就在大殿上,伍尚志和公主拜了杨幺,然后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杨幺赐众臣喜宴筵席。伍尚志陪同群臣一直饮酒至更深方散。伍尚志本来海量,这一夜,他不敢多喝,因为今夜是他的洞房花烛夜,新娘子还在洞房等着他喝合卺酒。送走客人,伍尚志回转宫中,欣欣然进了洞房,原以为新娘子等得焦急了,一定会迫不及待。没想到掀开红盖头,只见新娘子双眉含冤,两泪交流,粉嫩的脸上如同梨花带雨。伍尚志并不知道新娘子为何眼泪双流,还以为是娇羞怕丑。他走上前去温存的说道:“公主,如果你认为嫁给我觉得委屈,可以求大王收回成命,为什么你拜堂之前不反对?现在我们俩已经拜了天地,要想反悔也来不及了。公主,不要害羞,做女人总会有这么一回。夜深了,我们喝了合卺酒安寝吧!良宵苦短,请公主不要犹豫。”伍尚志说道。
公主听了哭得更加伤心。
“公主,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在新婚之夜难过?”伍尚志疑惑不解。
公主没有说话,只是哭泣。伍尚志见此情景,吩咐侍女们全都退下,然后缓缓地来到公主身边,正要伸手过去安慰,只见公主霍地站起来,从身上掏出一把锋利的佩刀指着伍尚志说道:“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伍尚志见此情景,大吃一惊,他赶紧打住脚步,愕然问道:“公主,你是大王的女儿,大王亲自为我们举办婚礼,难道你还不知足吗?我伍尚志虽然不能呼风唤雨,但也算是个人物,公主嫁给我并不吃亏。为何还要这样对我?难道我伍尚志配不上你?”
“我知道将军是个人才,但是你不思报国,却在这洞庭湖一带助纣为虐,嫁给你玷污了我的列祖列宗。”公主说道。
“公主怎出此言?我帮助你爹打江山,你应该感谢我,为什么还如此说我?难道你不是公主?”伍尚志问道。
“算你猜对了。我本来就不是杨幺的女儿,我姓姚,我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只有一个表哥,我们俩要想成为夫妻,除非我表哥亲自做主。如若将军不答应,小女子情愿一死。”公主说道。
伍尚志听了,只觉得一头雾水,这公主不是杨幺的女儿,为什么杨幺要把他当女儿抚养?难道其中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公主,放下手中的刀,有话慢慢说,我伍尚志并不是那些好è之徒,如果公主不答应,我决不会勉强。”伍尚志一脸真诚的说道。
公主听了伍尚志一席话,知道他也是个有血ì的男子汉,他说话一定算数,于是放下手中的佩刀坐了下来。声泪俱下的哭诉道:“妾身姓姚,家住相州附近,十多年前,杨幺将我父母、兄弟全部杀了,抢劫了我家的所有财物,那时候妾身只有三岁,躲在草垛里幸免一死。为了报杀害全家人的血海深仇,我悄悄地跟着他们来到了一个镇子,可怜兮兮的站在他们面前,求他们收留。杨幺见我长得可爱,便收养了我。他曾经问我的家在哪儿,家里还有什么人,我说一家人都死了,也不知道家在哪里。当时我还小,说那些话杨幺完全相信。长大之后,我更不敢提起此事,因为杨幺的势力越来越大,我一个弱质女流根本无法报此大仇。现在,我表哥来了,他是一个大英雄,我想,他一定会帮我报此大仇。”
伍尚志听了公主的一番话,才知道杨幺原来是一个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强盗,他打着‘均贫富、等贵贱’的旗号只是为了网罗人才。“公主,你说你表哥来了,他是一个大英雄,他到底是谁?能不能告诉我?我也好去求他给我们俩做主。”伍尚志说道。
公主揩干泪水,停止哭泣说道:“我表哥就是现在的大宋元帅岳飞。你若有心,须得见他与我报了杀父之仇,方消此恨。将军仪表堂堂、威风凛凛,为何不思报国立功投奔岳元帅?若是为我好,你就听我一句劝,杨幺人面兽心,贪残暴虐,不是什么好主子,请将军早作决断,弃暗投明。”
伍尚志听了,沉吟片刻说道:“公主之言,果然有道理。杨幺看上去道貌岸然,其实只是为了他一己之私,不是为了天下老百姓谋福利。我伍尚志再糊涂此时此刻也应该清醒了。像他这种人成不了大气候。我有心去见令兄,又怕他为了火牛阵之事对我心存怨恨,不肯见我。”
“将军只要想见岳元帅,妾身愿意为你修书一封。我表哥心胸宽广,豁达,王佐两次设计害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