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来的那一伙闹闹吵吵的人,不是别人,是他亲二弟。
朱老大听到他二弟哭着说,“官爷,我大哥死了,棺材里躺着的是我亲大哥。”
朱老大:“……”
朱老二那面还在接着哭诉:“我大哥打小脑子就不灵光,前些日子不知误服了啥,致使浑身溃烂,俺家为了救他一命,花光了家底,最终还是没有救回他,奈何最后只能用口薄棺拉他回乡下,让俺爷看他最后一眼。”
朱老三一副老实的样子在旁边提醒道:“二哥,快别说了,起棺,给官爷们看看咱大哥就赶紧回家吧,再耽误下去拉到家,大哥就该臭了。”
心想:二哥啊,你可快别哭了,再哭下去戏就过了。
朱老三怀疑,大哥真没了那天,二哥都够呛能掉这么多眼泪。
官差摇手道:“不不不,不用起棺了,给我看看你们进城看病的保书。”
左撇子给开具的保书掏出,随便看,啥毛病没有。手艺比上回更好了。
官差扫了眼,对前方喊话道:“放行,先放这一行人。”
排队出城的百姓,不用喊话就自动让开。
大伙避讳极了,嫌晦气。没听见吗?还浑身溃烂。
朱老大眼睁睁地望着他的亲弟弟们,快速地从他身边出城了。
这给他气的。
当他终于也顺利出城后,挥舞着胳膊跳脚吼道:“撒谎说谁死不行,凭啥咒我,还说我脑子不灵光。”
寒山上。
跪着一排曾经的假官差。
左撇子站在他们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