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瑜拿了一张餐巾纸打算给李晓凡搽脸上口红印的时候,被明哥的一位朋友鹏哥给制止了:
“兄弟姐妹们,要不这样,我们定个规矩,现在开始我们不许擦脸上的口红印,哪个姑娘输了,就在那个男人脸上亲一口!到最后,我们比一比谁脸上的口红印最多,然后让他和他的女朋友两个各吹一瓶啤酒!大家说如何?”
“哈哈,这个规矩好,有意思,就这么定了!”明哥等起哄道。
几个陪酒姑娘笑道:“乌龟王八蛋,谁怕谁啊,来就来!”
这天瑜其实酒量不好,刚才喝了几杯洋酒就有点晕了,重新开始游戏后,速度一快,她被搞得晕头转向,接连输了好几次,而且都输在李晓凡那个方向。
于是李晓凡的右脸上都满满是她的口红印,看她酒量实在不怎么样,其中几杯洋酒还是李晓凡替她喝的。
半个多小时的游戏下来后,包厢中的每个男生脸上都有了口红印,大家相互看着对方哈哈大笑。
鹏哥逗道:“阿明,我们兄弟几个要是这副模样回家,晚上个个得要跪榴莲了!”
“哈哈,可以跪在猫山王上,一边跪,一边还可以偷吃!”
他们说笑的时候,雪莉从外面进来,把包厢灯光调得暗暗的、朦朦胧胧的,点了一首非常缠绵的慢四舞曲,笑道:“各位大哥,游戏要么先暂时停一停,来个情歌绵绵?各位美女们,要么请你们的大哥们跳个舞吧!”
雪莉不亏是经理级妈咪,非常懂得掌握火候与节奏。
明哥笑道:“OK,不过跳舞之前,我们数一下谁脸上的口红印最多!”
“那一定是阿凡了!”阿玲与鹏哥等大声道。
众人皆起哄:“那就请阿凡与小鱼儿一起吹啤酒!”
李晓凡无奈只得与天瑜站起来各自吹了一瓶啤酒。
天瑜吹完啤酒后,打着嗝,前面喝的是洋酒,混酒后人都感觉都有点站不稳了。
缠绵轻柔的慢四舞曲中,包厢里的男人们拥着自己的姑娘们开始慢舞。
这个环节其实是跳贴身舞时间,是男人们“吃豆腐”的最佳时间段。
音乐响起后,晕乎乎的天瑜主动拉着李晓凡来到角落,两只手拢在李晓凡的脖子上,把整个火热的身体贴在李晓凡身上,身体热,脸蛋更热,满嘴的酒气。
她那柔软、火热的身体,让李晓凡有一种心猿意马的感觉。
“你没事吧?”李晓凡问道。
“没事!阿凡,下午在东海岸遇到的那两个姑娘,是你女朋友吗?”天瑜柔声问道。
“不是女朋友,是普通朋友,她们也是跟我一样,从大陆来新加坡工作的!”
“哦,你上次跟我说,你在这里的工厂上班啊?”
“嗯,我是一名新加坡这里最底层的外劳!”
“你骗人吧,哪里有普通工人来这里消费的!”
“哈哈,你不信就算了!我来这里,反正都是明哥买单的,我不用花钱啊……”
“明哥看上去是个有钱人,他为什么经常请你来这里消费啊?”
“哈哈,因为他愿意啊!”
“明哥他好像对你特别好,你们是不是有那种特殊关系啊?”
“哈哈,对,我们是好基友!”
天瑜在李晓凡的胸脯前敲了几下粉拳:“讨厌,不说老实话!”
李晓凡切换话题,问道:“对了,今天看到你,你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精神面貌很好,感觉已经挺适应了!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还不错吧?”
“现在已经慢慢有点适应了……”
“这里的客人还好对付吧?”
“新加坡这里的男人都比较色,不过好像感觉胆子都有点小,闷骚,怕老婆……”
“呵呵,不色还是男人嘛!”
“阿凡,说实话,我到了这个夜场工作后,你是唯一个对我没有动手动脚的男生,而且是最年轻的一个男生!”
“哈哈,因为我喜欢被动,我喜欢女生对我动手动脚!”
“讨厌!”天瑜嗔着,一顿粉拳后,把脸贴在李晓凡的胸脯上,“要是我在新加坡有你这样一个男朋友就好了!”
李晓凡笑道:“像我们这样穷鬼、最底层的外来劳工有什么好?又不能给你们提供物质保障,又不能给你们身份!”
“哎,主要是我自己以前无知,对外面花花世界了解太少!早知道,我当初就跟你一样申请来新加坡工厂或商场里打一份正常的工好了,然后找一个你这样的男朋友,两个人一起赚钱一起过日子,虽然可能钱不是很多,但总比这里上班好!”她叹了口气道。
然后她继续道:“上次遇到你们后,第二天我在宿舍用宿舍的电话,给当地的经纪人打了电话,说我不做了我要回国!电话里,她态度就突然变得很凶,说回去可以,但是要支付她违约金和剩余一年的经纪费,让我好好去看一下当初与劳务中介公司签订的协议,威胁我说在新加坡是讲究法律的,违约的后果很严重!”
“我当时出国之前和劳务中介公司签了个协议,大概要求说工作时间至少一年以上,每月要支付当地经纪人500元新币的经纪费。我后面仔细看了协议后吓到了,一年经纪费算下来要6000元新币。我这次出来,支付给中介和机票这些方面七七八八都已经花了两、三万元人民币了,而且都还是借来的。我哪里有钱支付违约金!”
“后来,那个经纪人又过来安慰我,说在这里的夜场其实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