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鱼夏芷嫣可不是傻的,她当然知道自己把这“逃命将军”就这样杀了可不大对头,就算只是刺瞎他使坏的眼睛,,那不就便宜了许子了么。
别看她忻娘家心高气傲,难免还有点老爹“断江獭夏云峰”惯出來一点点娇纵。但叙鱼夏芷嫣可不是个不识大体的姑娘,这一击即是要金涛知道她的厉害,不要想占什么便宜,另外也是想解决老爹此刻尴尬的模样。
因此两只蛾眉刺到了金涛眼前之时,却向两边分去直奔他脑袋两侧的太阳穴奔去。
“哼,敲晕你,看你的眼睛还怎么使坏!”
金涛哪知道姑娘家的心思,他原本手一伸,想把叙鱼夏芷嫣给拔一边去然后再解释一下,就想把眼前的事情过了。哪成想叙鱼夏芷嫣临时一变招,他的手可就格空了。
原本金涛只消把“断江獭夏云峰”向外一推,然后躲开他们两人,立即抽身走了就是。只是他的心中已经断定,眼前这一男一女,应该是來接应自己的人,因此这误会是非解不可。
所以一手格空之后,他只想控制住叙鱼夏芷嫣她不要再动手。毕竟都是自己人,要是造成了不应该的伤亡,那就太令人伤心了。
面对着直奔太阳穴的两枝蛾眉刺,金涛只好把头一低。那感觉就像是要亲人家一样,而且还迅速非常。同时格空了的那只手臂一收,直接把叙鱼夏芷嫣的身体纳入到自己怀中,不但如此还紧紧的抱着。
再一下刻,三人的姿势就有点怪了。“断江獭夏云峰”拿着判官笔的双手,被人家绞在一起。他是一丝一毫的力量都使不出來,甚至连放弃自己手上的判官笔都做不到。
叙鱼夏芷嫣则被人家紧紧抱在怀中,因为体形的差异,外加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人家的身上,两只胳膊举着一动也动不了。这令叙鱼夏芷嫣是又羞又气,甚至她的膝盖一动,立即就直奔着金涛的要命的地方而去。
玩了多少年功夫的金涛,当然会防着她这一只。大腿稍稍一侧,护着要命的地方。结果腿上被叙鱼夏芷嫣,又狠又急的一膝盖顶的一阵酸麻。
“别动手,自己人!”
“呸,臭不要脸的,谁和你是自己人!”
被人家抱着,还被对方口头上大占便宜,这让叙鱼夏芷嫣实在是不能接受。她死活就不明白,这个“逃命的阎王”怎么还沒有到安全的地方,就色心大动呢!
金涛可不敢松胳膊,他看出來眼前的叙鱼夏芷嫣脸上桃花带煞,要是放了保不齐那蛾眉刺就得放了自己的血。他看清了叙鱼夏芷嫣的蛾眉刺可是一点也不简单。头看起來是钝的,不过后面则是四棱的。
这与金涛自己的56式半自动上的“放血王”的功用相似,入肉80厘米几乎就必挂无遗。现在的姿势固然不好看,但小命是有保障的。尤其对方骂他臭不要脸的时候,争着解释的他來了一句。
“我沒有!”
听着金涛的解释,叙鱼,,夏芷嫣感觉到非常委曲。刚刚他明明就是色迷迷的盯着自己,怎么现在又沒有了呢!
“我真沒有起坏心,我有老婆……”
金涛一着急,想告诉别人,自己是有妻子的,所以不会起坏心。可哪知道叙鱼,,夏芷嫣,此刻当然不会接受他的解释。毕竟如此尴尬的情况下,金涛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
“那你刚刚看什么,告诉你要是有什么歹心……我、我一刺扎死你!”
金涛缓了口气,他知道保持现在的造型虽然很好玩,但一会鬼子兵后续部队來了,那就不好玩了。尤其是河对岸的那几个家伙,不依不饶的直向这边射击。要不是巡逻的小汽艇挡着,三个只怕就都完蛋了。
他只好语气急急的解释,希望能够解决眼前的困境。
“好吧,算我不对,好吧!我在看你们身上的水靠,这要是用來抗日该多有用哪!”
听到对方说自己身上的水靠,叙鱼,,夏芷嫣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可是姑娘家总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错的,而且现在这个模样,自己吃了亏承认错误岂不是让他白占便宜了。
“那现在这又算什么,还你有老婆,那也是你霸占的吧,你们这些当官的,沒有一个好东西!”
叙鱼,,夏芷嫣用眼睛示意,金涛抱着她,还把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他巨大身体上的不雅的状态。金涛感觉自己实在是百口莫辩,怎么抬出來老婆还是错的,居然还是霸占的。
“唉,这时候的官哪,瞧瞧他们给百姓们留的印象,连带老子我都倒了霉。”
心里诅咒着国民党军官不干人事之外,金涛面对眼前的叙鱼,,夏芷嫣,进行了一连串的解释。
“这,这是误会。而且我是蚩尤军的军官,我不是国.军的军官。我们现在这样模样不大好看,而且一会鬼子來了,我们三个都危险!”
“蚩尤军?都沒听说过是哪路沒名堂的军队,该不会是又是那种祸害百姓的军队!”
倒是一旁的“断江獭,,夏云峰”,一是感觉眼前的情况有点跌份。另外也感觉金涛说的对,刚刚打的那么热闹,鬼子的增援大概一会就到。
鬼子的增援來的不慢,但也不会太快。在战场上,士兵们可不会闻声而动。无论哪一国家的士兵,都不会在沒有命令的时候擅自行动。
一般來说,军队的作法是这样的。发现目标报告长官,然后决策层做出决策,相关的士兵们整队集合开始执行。此刻又是夜间,根据刚刚交火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