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嘛……不要那么拘束。-_ ”
好笑地望着表情窘迫泛红的半天然御姐系大美女,我摆摆手,自行在没有摆放杯具的茶几对面的多人沙发上坐下,也示意对方入座,塞露贝利亚和蒂雅则侍立于我身后的两侧——秋对会客完全没有兴趣,估计是跑到别处去和小草交流控制植物的心得了。
“报答什么的不必再说,我也只是机缘巧合之下才救了你的。”
“不,请允许我的坚持——”巴泽特的思路好像清晰了一点,迟疑道,“不过,这么说起来,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还有,冒昧问一下,所谓‘巧合’究竟是……?”
“敝姓间桐……”
“咦,间桐……吗?!”
“不过我并不喜欢这个姓氏,所以你可以称我为‘齐格勒’。”
“哦……齐格勒……先生,那么也请你叫我‘巴泽特’即可,别再说什么‘马克雷密斯小姐’了。”
“好的,巴泽特。”
“对了,刚才你说‘间桐’……唊,这里就是‘那个’间桐家吗?”
“没错,这里便是间桐邸。”
“唔……”
巴泽特露出疑惑的神se——这个女人,一点儿都不擅长掩饰自己的表情啊……
“至于我说的‘巧合’嘛,因为自从上次圣杯战争开始,我便由于某些特殊原因一直都在监视那个名叫‘言峰绮礼’的男人——所以对于他的行踪去向总是有必要好好地调查一下的,于是便发现了身受重伤的你咯……”
“是……这样吗——言?峰……!”
女魔术师从牙缝间挤出痛恨的低音。
“我……我要亲手复仇!在那之后,我一定会想办法报答你的,齐格勒先生。”
“哎呀呀你一直这么说会让我不好意思的呢!”
我故作头疼地苦笑了一下。
“这样,协助我夺取圣杯,就算是抵偿了这份恩情——你觉得怎么样?”
“——!”
巴泽特的表情从惊讶转为恍然。
“是呢,间桐家的话,的确是最有资格参与圣杯战争的家族之一啊……好,我答应了,反正我已经失去了令咒,帮助阁下,反而有助于我向言峰那个混蛋复仇呢——啊呀,这么说起来,好像反而欠了更大的人情吗?”
女魔术师露出困扰的表情。
“好啦好啦,就算你一定要报恩,也不必那么着急嘛——现在,我先来告诉你一些好消息!”
—————空间的分割线—————。
艾因兹贝伦城堡内部最高层,走廊……
“永恒真炎!”
随着我故作夸张地打了个响指,华美无比的金se烈焰在地板上蔓延、在墙壁上攀爬、在廊顶上流溢,从四面八方包围了lance,即便只是投影,也依然散发着令所有的灵体存在都会感到遭遇天敌般导致极度畏惧的气息。
躲闪不及从而亲身体验了一番灵魂“万碎”之苦的库丘林当然已经看穿了这黄金火焰的虚实,也更使他非常不愿再次尝试那超越极限的灵魂之痛。
由不得他了。
随着位于魔化sabe身后的我双手一合,沸腾般的金焰也合拢了,将敌人包裹其中。
为什么是艾萝忒菈参与战斗?因为死脑筋的阿尔托莉雅不同意我要求她且战且退诱敌深入的计谋……真是的,给我去看《孙子兵法》一百遍啊一百遍!
“哇呀啊啊啊啊——!”
lance发出野兽般的痛噑声。
虽然被称作英雄的人总是很能忍痛,但是肌肉和神经的本能条件反she却是免不了的。
我的计划本来就是用这种“佯攻”影响敌人的活动范围,然后……
“ex……calibu——!”
黑暗的奔流从黑se圣剑的顶端喷发出来,如洪水猛兽般呼啸着扑向库丘林。
没有对等级别的防护或者攻击能量的话,被“誓约胜利之剑”正面轰中则必死无疑!
“#$
ance古怪的吟诵声淹没在粉碎一切的暗之浪涛声中。
轰……哗咔——!
巨大的爆响。
城堡毫无疑问被从内向外开了个大洞,而原本整洁的走廊自然像是被翻了个底朝天的土地一般面目全非,两侧的墙壁失踪,头顶的天花板也整个儿掀飞,已然可以瞅见万里无云的晴空了——还好当初选择交战地点的时候就是最高层,否则建筑从中段坍塌可不好办。
“拉顿……?!”
魔化sabe甚至来不及叫完我的名字,便冲向了硝烟未散的侧面。
“怎……”
铛——!
冷兵器交击的声音将我的疑问句打断。
库丘林……竟然没有死在黑alibu的魔光之中?!
“噢噢噢——!”
lance狂叫的声音。
两名交战的气劲眨眼间驱散了稀薄的烟尘。
库丘林并非完好无损。
实际上,他的那身“狗皮”损毁了大半,浑身浴血,左侧腰肋处就像字面上表述的那样“缺了一块”。
在这种惨况之下,他理所当然地被艾萝忒菈完美压制,躯干和四肢频频增加伤口。
“嘿……”
lance竟然还有心情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来。
“真是厉害,刚才那个黑不溜秋的‘光柱’,把我的‘符文’全部粉碎掉了呢……但是啊——想要杀死我可没那么容易——因为,我可是库丘林啊啊啊!”
呒……想起来了,他的确拥有所谓的北欧魔术刻印——“符文(une)”的力量,全部使用的情况下可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