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见他一句话都末辩解,阳震霆怒不可竭,抬起一掌便狠狠地掴过去,阳明鄂被打得撞到身后的石柱上,当场便见红了晕倒了。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阳震霆气得血压上升,抚着胸膛呼吸不畅,整个人便开始摇摇欲坠,吓得阳家人都大叫一声,赶紧冲去扶起他。
“靳阿大!你欺人太甚了!”
“我主子何是欺人了~依我看,是你们做贼心虚了吧,如今正好整个安阳城的百姓都在这儿,就让我告诉大家一件,关于阳家做的偷鸡摸狗,卖国求荣的好事吧~”花公公阴眯起凤眸,笑得不怀好意。
周围百姓倒也不傻,看如今这势头,分明就是阳家被这位靳少年抓到了把柄,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而选择明哲保身的官员位,则撇开眼睛,暗中替阳家的人捏了一把冷汗。
还嘴硬,还狡辩,还不肯认错!这下该倒霉了,该倒大霉了呀!
靳长恭示意郡守处理此事,郡守伍青已经彻查了此事,也了解了真相,虽然他也不想干这种得罪人的事情,可是慑于君威,再难也得硬着头皮上!
“如今摆在诸位面前的这些瓷器,全部都是靳国与阳家合作制造的官窑,但阳家这么多年来,却一直以次冲好,将制作最为精良的瓷器收藏于阳家,却将好些次品送往靳宫献上,此乃原罪之一。”
“其二,阳家一直贪昩朝廷官物,却又起了反叛之心,竟狼子野心将此靳国官窑卖于单家商队,有意走私于国外变卖,此罪乃重中之重y家之物,宫中之物,岂能流落于别国流通!这岂不是叫陛下与周遭百姓所用之物一样廉价了吗?”
此话一出,众百姓倒是惊哗一片,却不想原来阳家竟胆大包天到如此程度,竟将宫中之物私下贩卖!
“这事究竟是真是假啊?阳家不该这么胆大吧?”
“我觉得像是真的,你想啊,最近咱们靳国生意难做,这阳家不得自谋生路……”
“阳泰斗为人正直,这么多年来咱们安阳城也多得他相助,我觉得此事粹属污蔑!”
底下人,众说纷纷,口径不一,有相信的有不相信的,有反叛的有支持的。
但此事究竟如何,阳家人心底有数,此事若再查下去,恐怕连他们的老底都会被人家揭穿出来。
“靳阿大,我阳家与你无怨无仇,你竟如此赶尽杀绝!别以为你有官兵相助,便可以无法无天,如今这乱世,管你什么身份,谁拥有的兵马多,谁就能称王称雄!”阳明华终于按耐不住一股愤怒,特别是看到老太爷被气得犯病了,热血上冲于脑。
靳长恭闻言,这才停下闲得蛋痛的无聊表情,坐直了身子,兴趣盎然问道:“哦?难道你还有本事咸鱼翻身不成?”
这句话令阳明华一窒,阳家其它人则恨不得喷一口老血在那厮脸上!
咸鱼!谁是咸鱼啊!他们还没有死呢,好不好!
“翻不翻得了身!你且看看吧!”阳明华忍住想直接掐死靳阿大的冲中,使了一个眼神给阳明莺,两兄妹默契十足,转身一踢,再错步抢刀下手,三两人便联手制服了几名持刀士兵。
靳长恭挑眉一笑,她其身后的莲谨之、莫巫白,与前方的花公公都一动末动。
此时的阳明华两兄妹心中着急,并末觉察到任何异样,他从腰间取出一个长型信号弹,拔出直射至天际。
咻~地一声,信号弹直接在天空中炸得响亮,由于天气阴沉,那信号弹爆炸的色彩更是五彩夺目绚丽。
靳长恭抬头瞧去,唇边勾起阴测测的笑意,而莲谨之与花公公却镇定从容,却见有任何的惊慌。
唯有莫巫白,无力地爬在龙椅靠背上深深地叹息一声:完了,完了……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真不知道是贼陛下太老谋深算了,还是阳家的悲催结果早已经注定了……
随着阳家的信号弹一发出,四城震响,老百姓们不知所措,官兵们张望四周警惕有人截犯人。
不过几个呼吸瞬间,安阳城四处便冲出来成群结队穿着普通百姓的服饰的男子,看出来者不善,官兵们立马严阵以待,纷纷拔刀与之相对抗。
而那些平日里过着惯养尊处忧的官员,这下可吓懵了,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冲上广场,士兵们已经拦不住的架势,眼睛越瞠越大,纷纷忍不住朝后退。
这一个二个打得好主意,就是朝着靳长恭方向靠近,虽然他们听传闻永乐帝陛下手段残忍恐怖,但到目前为止他们观察她,除了目中无人点儿,狂傲粗暴点儿,为人阴晴不定点儿,倒也没有太大的毛病——
想着毕竟他们已经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陛下总该护着他们这些“老弱”一些吧。
“大胆刁民,竟敢以下犯上!”
“来人啊o紧杀了那些刁民!”
退到他们自认为安全的地方,便大摆官威架子,指着对战的两方竭声喝叱。
广场上兵器交轨,锵锵!作响,那些便装的百姓实则是阳家的私兵,他们拿起刀剑,匕首,有得人拿柴刀,武器各异,顿时刀光剑影,血肉模糊。
哪里见过如此血腥场面的老百姓都惊呆了,等稍微反应过来后,便争先恐后地赶往安全的角落撤去。
“啊,快跑啊,杀人啦!~”
“快,快,他们要打过这边来了!”
看着两军交锋,他们虽然惊慌却也明白,这些人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