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男色后宫太妖娆>第二十八章 冤罪或是狡辩

经过丰子息连夜的审问,姚明志终于坦白交待了一切,丰子息朝靳长恭稟报时,表情阴晦,语气颇为失落。

一切皆是由于嫉恨而引起的,从小丰子息便比姚明志聪明一筹,越大两人差距便越明显,姚明志一直暗中攀比着丰子息,却一直被压着提不起头,是以姚明志一直恨着丰子息,这次他夺了他的官位,更是引发了潜在的恨意。

但是,据他交待并没有其势力参与进来,他更不敢派人唬弄永乐帝前去毓秀宫。

当他提到永乐帝时恐怖的模样,丰子息相信他并末说谎。

“果然与姚明志无关,陛下又得偏头痛了。”契背枕着手,啧啧摇头。

靳长恭直接一支笔扔上去:“既然排除了姚明志,只有从青姑的遗物上着手了,别顾着犯抽,去看看花公公寻着什么线索没有!”

契一躲,却依旧粘了一脸墨,他黑着脸正巧看到花公公端着一盘东西过来,双眸顿时透着抓摸不定的精光:“陛下,花公公在您身边多长时间了?”

靳长恭一愣,稍稍一回忆:“寡人七岁时第一次见他,估摸有十二年了吧。怎么了?”

契闻言收起严肃,痞痞一笑道:“家有恶犬,可记得随时紧紧脖圈,别误伤了才好啊!”

靳长恭尚末领悟他的话,却见花公公已经笑意晏晏地步入。他这次从青姑房中搜到几样有嫌疑的物品:一盒蛇油膏、一张水墨画,与一张烧得面目全非的纸张。

靳长恭蹙眉拿起蛇油膏不解,花公公立即解释,这盒蛇油膏的用处大抵是被毒蛇咬后,清干毒素后涂抹用来加速伤势愈合的。

她揭开一看,确实是用过,莫非青姑曾经被蛇咬过?仔细翻察了一下放下。

再看那张水墨画,上面画着一片梅林,画功一般并没有多精妙,唯一显得特别的却是一枚印在角落的阳字。

而那张纸,烧黑了一大片,隐约看得出来几个字,梦回、情绕念、舞。这些词倒是缠绵,指不定是首情诗。

“从公公带来的线索看来,十有*是为情所误啊!”契凑着脑袋瞧完,也发表了一番感言。

花公公闻言,眼梢微凉地睨了他一眼,契立即撇开眼,跳后一步。他抚着胸直呼,妈呀,公公好凶,果然戳到他的底限了。

靳长恭没理会他们两人的小动作,突然道:“皇宫哪里盛种画上的梅花?”

花公公立即禀道:“回陛下,御花院与冷宫皆有,而内苑处秦小主子前年说是要酿梅子酒,亦让宫人迁了些栽种。”

秦舞阳?y长恭盯着纸上的字,视线若有所动,舞?莫非是他?这时,她脑中不由得回想秦舞阳曾对她那没有掩饰仇恨的神情。

“走,我们去秦舞阳的院子逛逛。”

喜鹊啼啭,靳长恭漫步在一片梅林之中,仅花公公与契跟随着。

疏花团团似雪,一路游走,只流清气满乾坤。梅花飘蕱,灿如云霞,又如燃烧在雪中的火焰。

梅林掩映之中,整齐的院落和花园锦簇交错杂陈,恰似一盘杀得正酣的象棋子儿。靳长恭踏步观察着秦舞阳的住处,果然甚妙,然而不经意间抬眸,却感受到一阵阵窣窣碎碎的响声,什么?蓦地,一物快若闪电般从枝桠间射来,花公公护身挡前箭步一扫,转瞬间便抓住一物,定睛一看,赫然是一条浑身透绿的竹叶青,它正吐着蛇信嘶嘶,扭曲着身体。

“放开它!”

正当花公公欲断其七寸时,一声怒叱随之响起,只见一名冷颜厉声的男子出现,他身着一袭柔软轻薄的晚霞紫系襟纱衣,领口绣几朵枝叶缠绵的浅色鸢尾,玉带缠腰,剑眉入鬓,立于梅林中非笔墨所能挥洒的纷华绽开,芳姿妖妍。

花公公看到他,玩味地瞧着他:“秦小主子,这畜牲胆敢弑君犯上,您这是要包庇它还是纵凶主犯呢?”

秦舞阳目若寒星,盯着靳长恭,一字一句道:“放开它,它是我养得药蛇,并无毒素。”

靳长恭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没想到当日落魄的人收拾一番,竟如此超凡脱俗,倒不愧为最受宠的四侍之一。

“寡人问你,你且如实回答便放了它,你可认识青姑?”

秦舞阳眉眼细挑,嗤笑一声:“青姑乃陛下之心腹,常游走出入内苑里面,您说我认不认识?”

这口气,真tmd欠虐y长恭暗呸一口,然脸色依旧冷淡道:“寡人问的是,你跟她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吗?”

“没有。”他直接道。

擦!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懒得废话,她直接从怀中扔出一物:“瞧瞧这是什么,这瓶蛇油膏底部分明印有一条腹蛇忧,难道你想说此物非你所有?!”

秦舞阳捏紧手中之物,沉默半晌才道:“她曾经经过梅院被我侍养的青蛇误伤,我便顺手扔了此物给她的,之后再并无交集,信与不信由你。”

靳长恭看他神情孤傲若梅,确不像奸诈之辈,略微斟酌片刻,却见花公公扔出一张纸。

“秦小主子,青姑确实爱慕于你,难道您一点都不知情,还是你利用她的感情,打算来谋害陛下!”

秦舞阳看着花公公,并非瞧一眼地上的纸,清冽的双瞳冷意十足:“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诬谄我与青姑私通,还是打算将一切屎盆子都扣在我身上!?何必呢?想让我死,直接便动手,无需再找任何借口了!”

靳长恭蹙眉,这人真神经质,谁一直惦记着要他的命了!

不过听了他的话,靳长恭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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