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话就剜在了元今鸿最深的伤口上,并且在上面肆意地蹦跶,丝毫不顾当事人的感受。
“回……回殿下,当时晚生偶感风寒,身体不适……”
“所以是因为生病了,才考得一塌糊涂是吗?”
宁枧岁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
许是春夜微凉,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寒意,听得元今鸿不由打了个冷战。
“可本宫今日却听说,二公子当年名落孙山,是因为有人蓄意陷害。哦!二公子还找了人教训那人?”
元今鸿越听越胆战心惊,好一会儿才镇定了下来,目光直视对面的女子,道。
“殿下在说什么?晚生听不懂。”
“呵!”
宁枧岁冷笑一声,倒也不意外这人的无赖行径,这不就是元家人的传统吗?
厚颜无耻,颠倒黑白!
当然,元今裴除外。
她倒没再说什么,绕过他走了。
元今鸿一个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在这时,给他收拾包裹的书童跑了过来,殷勤地说道:“公子,您的房间在西院第二间,和白家小公子同住。”
白家小公子?白洛那废物?
元今鸿烦躁地说了一声知道了,便甩袖离开。
南院中,院长和几位先生正在讨论明日诗会的比试内容,方讨论到激烈之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