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久,跟随张一行的那八名完美之子才赶到这里,\\n\\n 两队完美之子相遇,也不说话,其中两人直接打出自己的道域,两个道域便很快融合到一起,\\n\\n 张一行看到这里,才明白完美之子为何要说他们能对付他的道域了,\\n\\n 因为这些完美之子所修的道域相同,他们可以通过此法來验证对方的身份,也能多个道域组合一起,共同对付强敌,\\n\\n 这样以來,他们的道域就会变得无比强大,少有修士能摧毁他们联合起來的道域力量,\\n\\n 两队完美之子交涉完毕,终于确定了张一行的身份,\\n\\n 这些完美之子认为,他们两队的任务并不冲突,只要张一行随这队完美之子继续前行,他们就能追杀陶江等人,完成主父交给他们的任务,\\n\\n 张一行岂能让他们如愿,张一行先让陶江等人御使如意环远离这里,当另一队完美之子追击陶江等人时,张一行揉身直上,还是以刚才的方式打击他们的如意环,根本不在意他们的死活,\\n\\n 这些完美之子虽然人多势众,却只有一艘如意环,张一行只要破坏这艘如意环的追击,其他完美之子只能干看着,沒有任何办法,\\n\\n 张一行的举动让这些完美之子十分头疼,他们如果合力,肯定能杀死张一行,却完成不了主父交给他们缴获如意环的任务,\\n\\n ∥况他们还不能杀死张一行,因为张一行是主父的客人,\\n\\n 但是张一行却出招凶狠,法锤和钢钎发出的光芒一打击到如意环轴心,他们就得逃出如意环,否则会有性命之忧,\\n\\n 这些完美之子虽然视死如归,可若不是为了完成他们主父的使命,这种无谓的死亡便沒有任何意义,\\n\\n 完美之子经过两次追击,都被张一行拦了下來,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陶江等人乘坐如意环越逃越远,\\n\\n 他们陷入两难境地,既追不了陶江等人,又不能杀主父的客人,而这个客人张一行正是阻止他们追击陶江的人,\\n\\n 可张一行不想放任这些人,如果他前脚刚走,这些完美之子再追过去,他们虽然追不上陶江,可是他们有可能一直追到双子星上,给双子星带來很大的危害,\\n\\n 张一行开导那些对自己横眉冷对的完美之子:“如果你们要追击他们,我会始终阻挡你们,你们还不如和我一起,先去见你们的主父,然后向他禀明是我阻止你们缴获如意环,这样的话,主父就会原谅你们,知道你们并沒有做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n\\n 反正自己已经是主父案板上的鱼肉,就是再多上几条罪状,也沒有什么了不起,\\n\\n 这些完美之子感觉张一行说得有理,便集合到一处,准备押着张一行去见主父,\\n\\n 张一行慢吞吞地跟在他们后面,他也要监视这些完美之子,不让他们去追击陶江等人,\\n\\n 张一行打量两队完美之子,他们的长相、打扮和修为全都是一模一样,总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n\\n 这些完美之子心思单纯,却冷酷无情;长相俊美,行事却十分邪恶,就好象一群被人教坏的孩子,无法分辩世间的对错,\\n\\n 他们所说的主父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n\\n 张一行随着这些完美之子,又行了数十日,渐渐的,他碰到的完美之子越來越多,他们都是一队一队,结伴而行,显然正在四处忙碌,为他们的主父效命,\\n\\n 张一行一连路过几个星球,前面带路的完美之子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于是张一行询问他们,主父到底在哪里歇息,\\n\\n 完美之子骄傲地回答:“圣星,圣殿。”\\n\\n 张一行不由微微一笑:当然啦,能让这些完美之子如此尊敬的主父,当然只可能住在圣殿里,他用的一切东西都是圣物,甚至主父拉出的屎,沒准也会被这些完美之子称呼为‘圣屎’,\\n\\n 张一行边行边看,连连叹息,\\n\\n 他路过的几个星球上灵气浓郁,花团锦簇,是修士修练的很好地方,可惜这些地方被这些完美之子占据,\\n\\n 又前进了一些日子,这些完美之子带着张一行往一个星球直直飞去,显然这个星球才是他们口中的圣星,张一行此行的目的地,\\n\\n 出乎张一行的意料,圣星上并沒有完美之子守护,整个圣星上植满了各种花草,在高山上,在平地上,在湖泊中,甚至在陡峭的高山岩壁上,总会有相应的植物蓬勃生长,\\n\\n 在这些花丛中,只有一些妙龄女子穿梭其中,或培植,或采摘,显得悠然而淡定,\\n\\n 完美之子所说的圣殿,并沒有高房大墙之类的建筑,只能说是一个更大的花房,\\n\\n 在花房后面,有一个直径超过十丈的园球在原地转个不停,这就是它唯一与众不同的地方,\\n\\n 完美之子站在圣殿外面,十分恭敬地抱拳说道:“主父,双子星星主已经带到,不知主父还有何示下,请吩咐。”\\n\\n 不一会儿,两名完美之子走出圣殿,这两名完美之子立即代替了原來两队的首领,并补齐一队十人之数,匆匆离开了圣星,\\n\\n 显然,这两队完美之子又得到了新的命令,去执行他们主父的诣意了,场上只剩下张一行孤零零一个人,\\n\\n 张一行收了如意环,犹豫片刻,便竟直走进圣殿之中,\\n\\n 圣殿之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各种花草,饶是张一行见多识广,却不认得其中哪怕是一株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