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楼,梨儿和青儿住一间,默夭夭住青儿的那一间,飞流住原来的那间,以陌的那间空着。三人回房放行李,默夭夭跟着飞流身后道:“刚才对不起。”
飞流摸着头道:“没事,我也有错。”默夭夭解释道:“你没错,主要是因为我从小便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腰,一碰我就忍不住冒火。”飞流说:“额……我下次会注意的。”放好行李,四人出门一起下楼吃饭。
饭后,默夭夭借了青儿一套男装换上,主动要带她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梨儿问道:“什么地方呢?”默夭夭神秘一笑道:“去了就知道了。”
三人跟着默夭夭走到装饰华丽的楼房门前,只见这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三五成群,但都是男子,门口站着几位浓妆艳抹的女子在招呼着来往的人,梨儿问道:“夭夭,这里什么地方?”
默夭夭回答说:“可以听听小曲,欣赏舞蹈,看看美人的地方。”梨儿三人心道:这女中流氓称号看来不虚。默夭夭大摇大摆道:“我们进去。”梨儿、青儿、飞流只好跟着进去。
刚进门便有一大群艳妆女子围过来,默夭夭很自然地和两女子调笑,而梨儿三人皆有些无措,青儿把梨儿护住还好一点,而可怜的飞流被那些女子团团围住很是狼狈,飞流忍无可忍飞到墙壁周围的横梁上躲着。
默夭夭嘲笑道:“飞流,你还是不是男人?”飞流反驳道:“我怎么不是啦!我乃堂堂大男子汗是也。”默夭夭说:“那你下来阿。”飞流连连摇头说:“我不下来,太恐怖了,师傅说的对,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这时一徐娘半老的中年女子走下楼,风情万种地挥着手帕道:“这公子真有趣儿的紧,既然来了就莫要辜负了你朋友的好意。”默夭夭劝说道:“飞流,你就下来吧!她们不会吃了你的。”
飞流摇头不语,默夭夭的耐性也没有了,直接飞身上横梁把飞流拉下来,又劝走那些想围上来的姑娘,中年女子笑道:“看几位公子穿着不凡,应该是不喜庸脂俗粉的,那随我到二楼雅间。”说着便在前面带路。
老鸨把默夭夭四人带到了二楼一间装饰有品位的房间,等他们落座又叫人送上点心,再叫四位女子进房站好,只见这四位女子比楼下的庸脂俗粉是要标志许多,穿着也要华丽动人些。
老鸨对着几个女子说道:“你们自我介绍一下。”最左边的绿衣女子上前道:“奴家叫春娇。”然后退下,接着旁边的人依次上前介绍,然后后退,红衣女子叫夏梦,黄衣女子叫秋雁,白衣女子叫冬沫。
默夭夭转动杯子道:“秋雁姑娘留下,其她姑娘就离开吧!”那三个女子知趣的离开了。秋雁有些害羞地走到默夭夭身旁给他们倒酒,飞流摸着心口道:“幸亏你没把其她人留下。”
梨儿吃着小点心道:“不错,味道很好。”青儿说道:“夭夭,你带我们来,也没见有什么好玩的?”默夭夭端起酒杯道:“青儿,要放松心情,等会儿,有惊喜。”再慢慢品酒道:“藏娇阁的酒,依然是这么香。”
不一会儿,外面一片欢呼声响起,默夭夭对秋雁说道:“秋姑娘,麻烦开下门。”秋雁点头朝门口走去把门打开,默夭夭起身道:“走,我们去看好戏。”梨儿三人起身和默夭夭走出门,站在扶栏处往楼下看。
只见下面已经搭好舞台,周围站满了人,那老鸨总是台道:“多谢各位大爷捧场,正因为有你们,我们藏娇阁才能成为我县最大的青楼,所以今晚是回馈各位大爷的好日子,愿大爷们都能抱得美人归,现在藏娇阁花魁赛开始。”
最先上场的是一位女子,只见她长的柔美动人,眉目含情,肤如凝脂,里面一身粉衣裹身,外套一件粉红薄纱衣,女子柔声施礼道:“奴家名叫粉菱,今夜为大家表演一段舞蹈,是沧魅大师编排的艳倾天下。”
话音刚落,缠绵悱恻的乐音响起,粉衣女子身姿柔软地舞动起来,人们都看得起劲,而梨儿却始终觉得这舞缺少点什么,反而走神回想那天在妖都欣赏的舞蹈。
等梨儿回过神来,已经是最后一位美人上台了,只见那女子穿着一袭素白广袖拖地长裙,乌黑的头发挽成流云鬓,仅插了一晶莹温润的梅花白玉簪,脸上虽不施脂粉,可却丝毫没影响到女子的美丽。
只是女子的身上散发的寒气让周围的人都不敢靠近,那女子站在台上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拿出长笛轻轻吹奏起来,冷柔的音律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动人的旋律中带有浅淡的哀伤,虽飘渺如流沙般难以握在手中,却牵动着梨儿的内心,丝丝沁人心脾,挑起波澜,清洌的笛音仿若在为人们娓娓道来一个人一座城只为守候花开的感人故事。
曲终,人群仍一片沉寂,直到老鸨上台,大家才缓过神来,掌声雷动。毫无疑问花魁得主是最后那一女子,然后隆重地拍卖大会开始,最先便是花魁的第一夜。梨儿忙问姐姐带来多少钱,青儿说:“五百两银票。”默夭夭说:“梨儿,你想竞拍花魁?”梨儿微抿粉唇点点头,默夭夭一脸惊讶,飞流也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