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拿着针线细细缝补破了口子的衣服,揉揉酸软的后腰,悄悄瞄了眼乌沥。乌沥正在喂孩子吃虫。
“你什么时候把衣服弄了那么大条口子啊?也不给我补。”前几天衣服也是乌沥洗的,他今天不整理衣柜,都不知道这件衣服破了。
乌沥裸着上身,和三只小鸟蹲在没铺床的旧鸟巢里,闻言语气淡淡地道:“找灵药时划破了。”
“哦。”石头手顿了顿,想了想说:“你在外面一定要小心,太危险的地方就别去了。”这道口子在后背心,正常行走没可能划到这里,估计是和别的动物搏斗过,只是不知是哪一天,幸好没受伤。嗯……应该没受伤吧。想着想着石头也不确定了,前些日子他没帮乌沥洗过澡,乌沥也没在他面前脱精光,反正昨天没有伤。
“嗯。”乌沥随意地应了声。
等石头缝好衣服,乌沥也喂饱了孩子。小鸟们吃饱就睡,三只紧挨着打起盹来。
石头帮乌沥穿上衣服,乌沥说:“我带你出去转转。”
石头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道:“去哪儿?”
“带你看雌鸟。”乌沥说。
“啊?”石头不好意思地咧咧嘴,笑了一下说:“好啊,我还不知道雌鸟长什么样呢。”
两人锁了栅栏木门,乌沥和石头就离开了。
飞了半个时辰,石头远远的听见几道乌猛鸟的高叫声。
想起春天乌猛鸟会发|情,石头表情顿时微妙起来,瞄了眼乌沥,小声道:“你不会带我来看他们……嗯,那个吧。”
乌沥板着脸哼了声,抱着他飞到了一对乌猛鸟附近歇落,冷声道:“看那边。”
石头乖乖看过去,虽然那两只还没正式开始,但明显是准备做那事了,石头脸悄悄爬上了红晕。不过他还是没移开目光,视线落在了雌鸟身上。
雌鸟不同于雄鸟,羽毛并不张扬,黑漆漆的脑袋光滑油亮,如天鹅般呈流线型自然滑到后背,尾巴也没有雄鸟那么长那么丰满,往下拢在一起,圆润得酷似麻雀。
“看到了。”石头回道。
乌沥看了眼石头脸色,见他依旧没开窍,顿时气恼起来:“雌鸟在发|情。”
石头脑袋“轰”的热了,呐呐地道:“嗯,哦。”
乌沥无可奈何地看着石头,耐心解释道:“春天是雌鸟发|情的季节,只有雌鸟发出了发|情的气味,雄鸟才会有感觉。”
石头热着脸看过去,只见雄鸟围着雌鸟转,心道原来发|情的不是雄鸟啊。
石头脑中灵光一闪,揶揄道:“可我又不能发出什么气味,你昨晚还……”石头点到即止,说着自己也红了脸。
乌沥黝黑的脸也微微泛红,不自然地道:“树林里到处都是这种气味。”至于石头没有发出气味,大概是人类和乌猛鸟不一样吧,反正他一直把石头的肢体语言当做信号。
那边很快就进入了正题,乌沥便带着石头离开了。
一路上两人遇见了许多成双成对的乌猛鸟,甚至还有和乌沥一样半人半鸟的雄鸟和黑团子一样的雌鸟,也有两只都是半人半鸟形态的,不过没有人形雌鸟和雄鸟在一起的,乌沥说雌鸟形态高傲,是瞧不上修为比自己低的雄性的。
石头来仙灵谷后第二次见到那么多鸟,涨了见识,也玩的很开心。两人一边游玩一边找食物,装了满满一竹桶肥虫,采了几大把刚冒头的野菜。
回去的时候,两人碰到了一对叠在一起的雄鸟。
乌沥停在了旁边的一颗树上,看得兴致盎然,石头顿时仿佛被被雷劈了,整个世界观都快塌了。
石头愣愣地看着前方,不可置信地问:“乌沥,那是……两只雄的吗?”
“嗯。”乌沥紧盯着那两只鸟,眼神晶亮。
“啾!”
上方的雄鸟咬住了下面雄鸟的后颈,那边被压在下面的雄鸟顿时仰头发出了尖鸣,翅膀打得“扑扑”作响。
石头回过神来,干咽了口口水。果然,乌猛鸟在做这种事时喜欢咬人,乌沥第一次咬他时都把他咬出血了。
石头看着那两只挤在一起的鸟,看了眼乌沥下|体,然后又看看自己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都是雄性,能做吗?乌沥人形和他差不多啊,没有哪里多出个洞,他们怎么做的呢?插羽毛里吗?
乌沥道:“今晚我们试试吧。”
石头心里一跳:“试什么”
“和他们一样。”乌沥生硬道。当初他在带石头进入仙灵谷就这么想的,只是没想到人类身体和乌猛鸟不一样,原来石头是个雌人,而且雌人也有雄性的生殖器,真是奇怪。
石头的脸,糊了。
“我……我有没羽毛。”石头呐呐地道:“回家吧,孩子们该饿了。”说完踮起脚抱住乌沥脖子,双腿用力一蹬,圈在了乌沥腰上。
乌沥奇怪地看了眼石头,道:“我知道你没有羽毛。”然后意犹未尽地看了那对雄鸟一眼,拍拍翅膀离开了。
下午石头服用了一株聚灵草,继续修炼。晚上,昏暗的树洞里乌沥呼吸格外粗重,在孩子睡熟了后,把他们抱进了旁边的旧鸟巢。
石头感应到什么,突然紧张起来,躺床上一动不动,乌沥抱走孩子也没吭声。
乌沥钻进被窝,石头背对着乌沥,呼吸也短促起来。
乌沥停顿了一会儿,手伸向了石头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