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个带头,剩下的两只鸟也开始啄乌沥,叼住一根羽毛就用力拔下来,一会儿就拔了几根软毛。
“孩子们都在这儿呢。”石头一手捂住嘴巴,红着脸道。
乌沥兴致上来了,一翅膀就将孩子们挥出了被窝,一只脚跨到石头身体另一边,沉下下|体在石头腿间摩擦。
在皮肤上摩擦的身体毛绒绒、暖烘烘的,石头头皮发麻,却不可否认自己也有些兴奋,悄悄张开了腿。
“啾啾啾!”小鸟们叽叽喳喳地吵叫着,伸长了脖子要钻进来,乱到令人烦躁。
这种不可言会的暧|昧,石头只想和乌沥默不作声地进行下去,头一次觉得孩子有些烦人,想把他们丢出去。而且……鸟形的乌沥那个好像小很多,感觉就一丁点儿。
乌沥却突然停了下来,后腿几步,把头伸到石头腿间嗅嗅,顿了一会儿,变成了人形。
“怎么停了?”石头有些不满地道。
乌沥着急地道:“你流血了。”说着掀开被子,掰开石头的双腿仔细查看。
“啊?”石头愣了一瞬,想到什么,猛地收回腿,结结巴巴地道:“没没事,明天就好了。”
“你受伤了吗?”乌沥声音慌乱,爬出床光着身子找来了两块打火石,“咔嚓咔嚓”引燃了火引,然后点了蜡烛。
树洞里有了昏暗的光线,将石头猴子屁股般的脸映得清清楚楚。
“没……经常这样的,我没事。”石头夹紧了腿,声若蚊吟地道:“明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