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装作不经意地的模样去瞧那白胜只见此刻的白胜身着一领乌漆墨黑的囚衣上面粘满了稻草屑和土灰之外便是大片大片乌黑发干的血迹而那白胜此时的面色苍白无血嘴角干瘪开裂露出的手脚都布满了错落的伤痕白胜一头蓬乱的头发散乱地垂下來挡住了他那双空洞的眸子史进瞧在眼里心道:“兄弟可委屈你了今儿个我來救你了”
管营指着白胜对史进道:“喏这就是白胜了你有甚话便快快问吧”
史进先和管营客套了一礼道:“有劳了”便转过头來看着白胜道:“你小子就是白胜”
“不错是老子我”
“妈的看你是活腻歪了”那差拨听得白胜依然是那般出言不逊当下便抬起鞭子要打
“住手”史进赶紧呵斥住了又问白胜道:“白胜我且问你那一日你们劫了生辰纲后那押送的官兵往何处去了”
“我家女人呢”白胜沒有回答史进只是恶狠狠地说了这么一句
史进莫名其妙地看看白胜又瞧瞧差役和管营便又说道:“晁盖等人上了梁山唯独你沒有你应该有耳风知道那些官兵往何处去了”
“我家女人呢你们把她怎么了”
史进听得出白胜的声腔中满是愤怒的积压像是随时可以从胸**发而出一般可怕
“这……”
差拨赶紧解释道:“这厮在所言的女人便是他的内人当初一并抓了在牢里模样不错”
“我女人呢”
管营听不下去了懒懒地道:“你女人过的比你好那你就关心你自个儿得了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你们把她怎么了”白胜听不出管营这话是正的还是反语便追问道
“她虽然是从犯但是此事却与她无干你做下这事前她并不知晓所以知府大人明镜高悬便网开一面放她出了这牢城咯”
“你们要是骗了我等我有朝一日出了这里定然砍下你的项上人头”白胜一字一顿地道
“我骗你作甚不过我就奇怪你这个人了同伙都上了梁山人家享福的很你却一个人在这里受罪还要死扛着现在你那女人早就跟了知府快活去了你却还在这里惦记人家我说你操着哪门子的心呐怎地就不为自己盘算盘算”管营这一句说罢白胜顿时傻了眼他瞪着一双眸子道:“你说什么“
白胜怒吼:“你说什么”请记住我们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