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木叶和砂隐同时向宣布了大蛇丸的所作所为,并再次提高了对大蛇丸的悬赏。
尤其是砂隐,大蛇丸杀了风影,已经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敌。
木叶这边,战斗之后损失得不算太大,只有用来比赛的赛场彻底毁了,以及一些木房子被水冲垮……人员伤亡倒是不大。
因为三代的提前布置,战斗开始后大名等观众都在第一时间被疏散撤离,伤亡的都是一些忍者。
其中三代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他是主要战斗人员,战斗之后,又连夜主持了一些受灾平民的安置工作。第二天,便进了医院,现在在治疗之中。
另外一件重要的事,便是宁次的事。
他顷刻间制服上百名砂忍的事已经流传开来,并且越传越离谱。开始时还是在场的木叶忍者客官描述,但传到平民那里,就变成了日向家的天才一出手就灭了好几十个砂忍,甚至还有一眼就吓得砂忍不敢动的离奇版本出现。
再加上在比赛赛场时,宁次击杀音忍的干净利落,他此役“英雄”的名号已经广为流传,在平民心中威望大增。
但还有一件事对某些人而言却更为重要。
那就是他的笼中鸟咒印不见了。
这件事平民们不太关心,因为他们其中没多少人清楚笼中鸟是怎么回事。但忍者们就不同了,尤其是一些上忍……更别提日向家族,在得知这件事后,整个家族都震动了。
宁次不知道家族有什么动作,但他知道一定会有,于是他回村后便回了家,在家里静静休息,等待着麻烦主动找上门来。
第二天一早。
一个日向上忍前来通知宁次。
“宁次,族长和长老们要你去议事大厅。”
“我不想去那里。”宁次对传信的上忍道,“他们要是想找我,直接去练功场。”
“……”
宁次说完直接去了家族练功场,无奈的上忍也只得回去通报。
十分钟后。
家族练功场,宁次正对木桩打着柔拳,看到人群出现了。
日向日足、日向灰崇、日向宗辉、日向大琦……一众长老们,和诸多日向一族的上忍都来到了这里。
小辈也来了不少,有分家的,也有日向花火和日向雏田两姐妹。
一行人浩浩荡荡,足有五六十人。
众人表情各异,有的愤怒、有的阴沉、有的好奇、有的担忧、有的一脸杀气……尤其在看到宁次并未佩戴护额时,各自的情绪也得到了更多刺激。
“日向宁次!”
一行人来到跟前,停住脚步。
宗家大长老,日向灰崇面色沉重得一声大喝。
“你知罪吗!”
“宁次,你必须给所有人一个解释。”日向宗辉扶了扶自己的毡帽,眼神阴恻恻地说,“你的咒印究竟怎么消失的,还有,你到底想干什么?”
“宁次,你……”日向日足也是亲眼见了才知道是真的。居然真的有日向分家去掉了咒印,这可不仅仅是一个咒印那么简单,背后象征的意义太大了。
而且宁次现在主动不佩戴护额,露出额头,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难道……
日向日足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他心想难道宁次这就要与家族决裂吗?这可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宁次面对众人,不慌不乱,平静开口:“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你们能不能接受,都不关我的事。”
“混账!”日向灰崇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叛逆!真要和整个家族为敌吗!当初你父亲为家族牺牲,你看看你,有一点继承了你父亲的深明大义吗!”
“日向灰崇……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宁次忽然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楞了一愣。
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斥责。
“你说什么?!”
“放肆!”
“混蛋!那可是大长老!”
“你竟敢直呼大长老的名讳!”
长老们带来的护卫上忍粉粉出言斥责,摆出战斗姿态包围住宁次。
日向日足眼见矛盾迅速激化,连忙站出来道:“我认为大家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宁次,你也不要动不动就说‘杀’这个字!”
“日足!这个时候你还要维护这个叛逆?”日向宗辉痛心疾首得指着宁次,“同为分家,我为这个叛逆赶到耻辱!宁次,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破坏家族的稳定?家族绝不允许你这种行为!”
“灰崇、宗辉……你们别气着身体。”另一外宗家长老,日向大琦倒是看似很冷静地说道,“我看这件事也得先问清楚。宁次,你先把如何解除笼中鸟的方法说出来,然后大家再谈别的。”
宁次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日向大琦皱眉问。
“我笑你们一个扮白脸,一个扮红脸,一个装理中客……是不是昨天晚上一夜没睡,都在排练啊?”
“你!”
“宁次!你说什么!”
“这小混蛋……真是无法无天了!”
宁次这话彻底激怒了长老们,看似最和善的日向大琦,第一个破防,抬起手指放在嘴前,口中念念有词。
日向日足脸色骤变:“大琦长老!”
他知道,日向大琦是在念控制咒印的咒语。估计是觉得宁次说不定并没有解除笼中鸟,只是隐藏起来了而已,所以想通过咒语来检验一番。
然而看他念动的速度,俨然是动了杀心,假如宁次的咒印还未解除,恐怕会活活疼死!
日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