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杀了萧晨越,但要在师父面前,让师父知道只有她雪野有能力陪在他身边,这只是她现在还留着萧晨越的一个小原因。
最主要的是,醉寻花的能力到底有多强,雪野都不清楚,她并没有把握拿下醉寻花,即便是在她的主场天堂岛。
所以就需要一个可以让醉寻花束手就擒的饵。
毕竟他都为了她明知是陷阱还闯了,又怎么会让她真的死了?
不管多强的人,只要有了弱点就会被很轻易的击溃。醉寻花之前从未有过弱点,如今只要他来了岛上那萧晨越就是他的弱点。
而雪野的弱点是醉寻花。
至于萧晨越的弱点,就更多了。
雪野蓦地笑了,“好,那咱们就好好玩玩。”
萧晨越没被禁锢之前每次睡觉都跟个死猪似得,雷打不动。但是拜雪野所赐,她现在睡个觉都提心吊胆。
这是八年来她睡的最安稳的一次,因为有唐危在,所以格外的安心。
醒来的时候她就枕在唐危的腿上,而唐危姿势怪异的坐着,正在给她包扎手上的伤口。
“雪野没来吗?”
“恩,睡饱了?”沙哑的声线在昏黄的环境里染着说不出的性感,眼角眉梢都染着浅浅的笑意。
晨越点点头,“睡饱了。”
“饿不饿?”
晨越摇头,忽而觉得不对劲,雪野那个疯子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会放过她?杏眼仰望着男人,四目相对。
鼻头有些酸涩,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
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只说了三个字,“疼不疼?”
问完后又觉得自己是傻了,怎么可能不疼呢?
男人低低笑开,抬手覆上晨越的发顶轻轻摩挲,他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她,索性也不撑着自己了。“疼,可疼了。”
他的后背是触目惊心的鲜血。
昏黄的光下他的眉眼带着说不出的温柔缱绻,唇角的笑容浅淡平静,不同于往日的似笑非笑,可以看出唐危此时心境很宁和。
凤眼含笑望着她,“可是阿越姐姐这次没有糖果可以给我。”
记忆里的他每次受了伤都喜欢去冷宫,因为萧晨越虽然会嫌弃他,但是每次他受了伤她就会很紧张他。
会给他甜甜的糖果。
他其实不爱吃甜的。
但却喜欢她给的。
晨越依旧不记得那些事,因为这一次她选择逃出宫带着娇儿隐居,所以很多事情都改变了。
“啧,可真是一副温馨的画面。”
雪野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可晨越明显感受到她的怒火。
“阿越,你可终于醒了,我们来玩最后一场游戏吧。”
任何事都有结束的时候,而关于雪野的这场残忍游戏也接近了尾声。
如今的唐危和晨越都没有反抗能力,在晨越不知道的时候唐危已经被折磨过,这一次雪野将两个人放在了一起,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残虐。
“雪野,你别太过分了。”
“哧。”被逗笑的美丽女人歪了歪头,“好没用啊,阿越就只会说这些话吗?看来离了男人阿越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落在我的手里,成为我的玩具。”
她看不起萧晨越。
在她眼里萧晨越就是依靠着男人才能存活下去,没有男人的庇佑她就什么都不是。
她善于勾引男人,也只会勾引男人,倘若自己有能力又怎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轻蔑的瞥了一眼她的腿,雪野上前几步,唐危眯了眸子冷冷的看着雪野,“你想怎么玩?”
随手将匕首扔在唐危面前,“割了她的手腕脚腕,或者割了你自己的。”
“雪野,你...”晨越被点了穴,然后被雪野随手丢到一边。
唐危嗤笑,根本不用选?他利落的挑了自己的脚筋,鲜血刺痛了晨越的眼睛,“不要,唐危不要!”
左脚。
然后是右脚。
右手。
最后只剩下左手。
全程他没有变过脸色,平静的似乎他只是坐在书房里喝着茶,看着书一般。
雪野望着晨越近乎崩溃的表情,忽而觉得发现了新玩法,夺过唐危手里的匕首,“这只手,我来。”
折磨唐危,会让萧晨越更加的痛苦。
而她想看到的就是萧晨越痛苦。
一手按着唐危的手,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匕首,最后狠狠扎进他的手掌。
“不!”
“疯子,你有种冲我来!”
晨越试图冲开穴道,然后无论怎么尝试都无法解开禁锢。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雪野握着刀柄,表情戏谑的转动着匕首,似乎想把他的手搅成肉泥。
“雪野,你他妈的混蛋,你不得好死!”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晨越心疼死了,比她自己被折磨还要难受,若不是因为自己唐危也不用受这种苦。
唐危额头已经渗出冷汗,额头青筋暴起脖子也通红,却冲着晨越扯开一抹笑,“没,没事。”
没事个鬼。
那得多疼啊。
眼泪模糊了晨越的视线,哪怕自己被折磨的时候她都没感觉这么难受。
“雪野,你有种冲我来!”
“啧啧,阿越,我最喜欢你现在的表情了。”欣赏着晨越崩溃的表情,雪野捏住男人的下巴,“只要你求饶,我就放过你。”
唐危摊在地上喘着气,凤眼染上了嘲讽,光华流转灿如星辰,“就这?”
“想让我求饶,你也配?”
“嘴巴好硬,没关系,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求饶。”雪野的胸腔内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