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杀手组织的头头,并且他还把你当成情敌怎么破?晨越瞅了一眼面色苍白的玉碎,心想要不直接把玉碎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给人送回去吧?人家指不定就是官配,她一个小虾米还是不要去硬拆官配了。
邪魅嘴贱的杀手组织头头X落跑的偏执病娇下属...
哦,这CP简直不要太上头。
而且虐妻一时爽追其火葬场的戏码仔细品品还是挺带感的,这说不定是人家小两口之间的情趣呢?俗话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说不定现在只是人家小两口闹了别扭,而玉碎将她当成了好姐妹?一个暂时避风港,就像我们失恋了最先想到的也是找闺蜜一样。
只是想起他们两个会这样那样,晨越有些不舒服的揉了揉心口。
“主人是在想怎么把我送给凤玄吗?”
晨越面色僵了僵,她表现的很明显吗?“你喝茶吗?”
其实晨越觉得以玉碎的武力值,不应该那么怵凤玄的。之前他们打架两个人也是谁都讨不到对方的好。她有理由怀疑他是在装可怜,毕竟晨越现在还清楚的记得眼前的人演技有多精湛。
她怀疑他其实一直都在演戏。
“主人想的没错,我的确没那么害怕凤玄,但主人,我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没有强大的到可以不受任何伤害。”没有半点委屈的感觉,只是话里话外的自嘲之意和眼眸里的悲凉,让晨越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倒茶的动作一僵,“娇儿,你要是不喜欢凤玄,我就绝对不会把你送给他的。”
她还清楚的记得眼前的人,是个病娇。
能不惹他就不惹他。
“好了,先别自乱阵脚,现下只能等唐危和萧溟他们来,我们贸然出去是送死,只期望来救凤玄的不是骨生花。”唐柔适时的插话。
“你别说出来啊,你一说,来的指定就是骨生花!”
晨越话音刚落,一阵幽沉笛声响起,如同催命符一般让几个人都变了脸色。
雪白的双腿优雅的交叠,一双红唇,细腰美人坐在院子里的假山上,白玉指红蔻丹扣笛而奏。玄斋百年基业,不是毁了一个天堂岛就可以连根拔起的。若不是当时为了救晨越,唐危他们也绝不会轻易对玄斋出手。
骨生花,传说中的杀手,令人闻风丧胆的不是从未失手的战绩,而是他所到之处皆白骨累累。手段毒辣残忍到令人发指,没有骨生花杀不了的人,也没有骨生花不杀的人。
活阎罗、玉罗刹、骨生花,是玄斋的王牌杀手。而骨生花是三大杀手里的头号杀手。
传说骨生花杀人之前,都会吹笛子。还会取目标的一截骨头带走,晨越想起了变态杀人狂的收藏癖,听唐柔介绍的时候心里就一阵恶寒。
片刻后笛声渐消,浓重的血腥味却是房门都挡不住,晨越一阵反胃。而房内已经没有玉碎的影子了。
“娇儿。”她本能的想出去找娇儿。
唐柔拉住要出去的晨越,“阿越,你出去只会...”
唐柔突然噤声,面色难看极了。晨越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他们被利刃架住了脖子。
冰冷的武器紧贴着肌肤,只要身后的人动一动手他们就会死。
房门突然被踢开,手持骨扇的男子凤眸染笑,眸间却多凉薄和杀意。“娘子,为夫来送你上路了。”
“杀我可以,放了唐柔。”
杏眼满是平静,晨越最先想到的是自己可以死但唐柔不能有事。
“既然娘子都如此恳切的要求了,为夫又怎能让娘子失望?”
“只是为夫有个游戏想和娘子玩玩。”白色骨扇遮去了男人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只如同鬼魅的眸子。
晨越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娘子,可玩?”
晨越这一刻才看到他身后被刀架着脖子的仆人,和旁边的断肢残骸。唐危和他带来营救的人也在其中。
漫天杀意,寸寸杀机,步步通黄泉。
“玩。”她深吸一口气,平静的眸子也染上了怒意,“你想怎么玩?”
一看就是没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拿什么玩不好非要玩人命?
玉碎似乎已经猜到了会是什么游戏,更猜到了结果,但看着晨越的桃花眸仍旧带着期盼。
“不愧是娘子,有魄力。很简单,是他们活,还是他死,你选一个。本尊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若是选玉碎,本尊就杀了他们,但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干涉你和小猫儿的事情。”
“你若选他们,那就用你手中的剑刺进他的心窝。本尊保证,绝对不会杀你和他们。”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一起死,或是赌一把,娘子会如何选呢?”
晨越站在原地许久,陡然鼻酸,这一刻她特别想家,她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的执念把她带到这里来的,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会狠狠的暴揍他。
原本她应该在床上刷着手机,和一家人欢欢乐乐的在一起。
而不是跟这些神经病纠缠。
她到底为什么要经历这一切?
她的视线落在门外的一群人身上,在唐危身上顿住了。
唐危在看到她回来的那一刻很开心,因为她看到他眼里的依赖了。他多次说过玄斋不好惹,却还是因为她去惹了玄斋。
而后是凤玄,丹凤眼里满是戏谑,他明知他会怎么选。
又落在唐柔身上,唐柔安抚的望着她,“不用管我,阿越,我早就活够了。”
她甚至想要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