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的瞥了一眼大堂中央的人,“打从老夫来到这里的那一天就觉着奇怪,这么多老熟人重新回到这里,不惜用年生诀做引子,也要将人都聚集在此,这个人...呵呵,目的不纯哦。”
“如今我们都被困在这青花栈,便更加佐证了老夫猜想。”
一句藏头藏尾的话,却让众人脸色更加难看。
“你说是吗?老板娘?”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晨越拧了眉,有些懵的回视鬼玉子。
“这个,小女子真的不知。”
铁柱察觉到众人渐渐诡异的眼神,本能的护在晨越面前,周先生单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一场大戏开演。
“不知?这客栈里没有中蛊的人,只有你了吧?”鬼玉子一双三|角眼如同毒蛇的眼睛,淬了剧毒一般,犀利的盯着晨越。
晨越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没有中蛊。”
“我们住在你的客栈里,吃着你们煮的饭,你想要给我们下蛊也不是难事。”大汉怀疑的看着萧晨越。
一人挑头,所有人都开始找蛛丝马迹,那大汉又接着道,“若是你广发英雄帖,将我们所有人都引来这里,来个瓮中捉鳖,那这一切便说的通了。”
通了?
怎么就通了?晨越觉着好笑。
“这怎么就通了?我与你们无冤无仇,又何必费尽心机将你们引到这来?又作何要给你们下蛊?我闲的吗?”
“哼,无冤无仇?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听人说你是两年前搬过来的,两年前你搬到这里之后就开始筹谋,利用年生诀将我们引到这里来。”
“又和花少天上演了一出苦情的戏码,不就是为了麻痹我们放低我们对你的戒心?”鬼玉子阴测测的说。
“如果你不想死的太惨,就将母蛊交给我们。”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晨越身上,那眼睛里都渐渐裹上了杀意。
被莫名其妙扣了个大帽子的晨越心塞不已,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了众矢之的?她最怕的就是被这群人怀疑上,尽管什么都没做,可是经验告诉她,这些表面看上去正义凛然的大侠,会草木皆兵。
换了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草木皆兵。
“不可能,我们老板娘绝不会这样做。”铁柱这个时候了还不忘维护晨越,晨越很是感动。
“诸位,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可真的不是我下的蛊,我去哪里给你们弄解药?”
明明是一场漏洞百出的栽赃,然而人们都只愿意相信自己想去相信的,这是人的通病。
“你交不交?”
渐渐被围在一个圈子里的晨越欲哭无泪,她交什么?
“我没有下蛊,也不会下蛊,我若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被花少天欺负?”甚至娇儿的腿被花少天弄断了,都不能立刻去找他算账。
然晨越现在不敢提娇儿,因为怕他们拿着娇儿的性命威胁她。
“你若真的不交,那我先宰了他。”高处传来的声音让晨越后背发凉,抬头望去,果然看到被满脸皱纹的道长挟持的娇儿。
面色苍白的少年额头满是冷汗,腿上的伤口再一次鲜血淋漓,晨越当即就变了脸色,恶狠狠的看着道长。
“放了他,我说了我不是下蛊的人,我若真的给你们下了蛊,还会留下把柄给你让你来要挟我吗?”一直面无表情的晨越终于急了。
他们胡搅蛮缠也就算了,竟然还用娇儿威胁她。
“别装了,青瓷,你若是老老实实交出解药和年生诀,我们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此时的晨越一颗心都挂在了娇儿身上,生怕他的伤口恶化,那道长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竟然抬起脚威胁,“你若不交出来,我现在就让他的腿再断一节。”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晨越额头也溢出冷汗,她知道,道长并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会让娇儿再受一次断骨之痛。内心焦急如焚,连呼吸都变得粗重。
“我说了,我没有勾结花少天,也从来不知道年生诀是什么东西,更没有给你们下蛊,更不是你们所说的那个青瓷,我要怎么做你们才肯相信?”
“别狡辩了,再装下去就没有意思了。当年我们就不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之事。”鬼玉子冷笑,晨越毫不怀疑下一秒他就会杀了自己。
三人成虎,她百口莫辩。
晨越明白自己能逃出去的几率为零,蓦地冷笑一声,“这客栈里没有中蛊的,可不止我一个。你说是吗,周先生?”
一直看戏的人突然被叫到名字,懵懵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然后笑眯眯的道,“是的呀,我也没中蛊。”
鬼玉子背着手,弯着身子靠近周先生,确定他身上确实没有蛊的味道,微微拧了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周先生,“那你们便是一伙的,这几天你们眉来眼去,他定然是你的帮手。”
晨越被气笑了,感情是逮着她不放了?
“眉来眼去,哈哈,这个形容词好,还是你有眼光。”
晨越深吸一口气,“你们,别太过分了。”
周先生嘿嘿笑着,走到晨越身边搭住她的肩膀,“你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叫声哥哥听,我便告诉你。”
“怎么回事?呵,大概就是他们当初肯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极有可能是灭了人家满门,而有一个叫青瓷的孩子逃了出去,那孩子和我年纪相仿,所以他们就觉得我是青瓷。”
“早两年搬到这里来,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