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笑的见牙不见眼,亲自跟去了后院。
而晨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不远处走来的男人身上。
那人一身蓝衣,狐狸眼勾勒着风情万种的笑容,慵懒的坐在了桌子另一边的椅子上。
晨越垂着眼,缓缓的抿了一口茶。
“这茶可真好喝啊,一定是很好的品种吧?”晨越幽幽的问着唐危。
唐危眉头微挑,本能觉得萧晨越生气了,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时这般了解萧晨越了。
明明她脸上是云淡风轻,眼睛也是微微垂着的。
“自是好的,这一杯茶便要一锭金子。”
醉寻花挑眉,“这人你认识?”
唐危点头,“认识。”
晨越紧了紧握杯子的手,最后还是没忍住,一把泼在了醉寻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