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双眸的谢一鸣,其眼眶内没有眼白眼眶内充斥着泼墨黑色。
谢一鸣朝着我唇角勾起大大弧度,其身形缓缓从半空处降到我床上最初其盘膝修炼的地方。
我盯着谢一鸣的双眸,看他眼睛何时会变色回来。
谢一鸣问我怎么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我问谢一鸣他知不知道他现在的眼眶内是没有眼白的。
谢一鸣讶然表情说他不知道。我下床去为谢一鸣去找镜子。
当我找到镜子转身准备递给谢一鸣时候,我发现其眼睛已经恢复正常。
我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挑起谢一鸣下巴,仔细看他的眼睛。
谢一鸣这个时候开口,说我们两个此刻的姿势,怎么样看我都是在调戏良家。
“别闹,你说你的眼睛怎么这么大点时间就又恢复正常了咧。”听到谢一鸣的话语,我瞬间收回我的右手食指和中指。
不说不知道,一说我是只感我此刻动作,的确是像极了电视电影里恶霸调戏弱女子时候的惯用动作,只不过,此刻是谢一鸣充当了弱女子的角色。
谢一鸣摇头说他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眼睛会变色的事情,说等天亮时候问问姜闫他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第一次直面看到谢一鸣的修炼状态,我对其修炼是充满探究心绪。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看
我问谢一鸣他修炼的程度是按照什么来计量的,谢一鸣说是按冲窍数量计量的。
谢一鸣告诉我,他已经修炼到天罡派内门心法第七层,十层为功力大成之层。
天罡派内门心法每修炼大成一层。人体能冲开体内一窍,当十窍全开,天罡派内门心法就算是大成。
而至于十窍全开后身体会是怎样情况,姜闫说他亦不知,说也就袁天罡祖师爷曾十窍全开。天罡派历代掌门到目前为止最好的成就也只是冲破九窍频临冲破十窍的境况。
谢一鸣说,对于天罡派弟子而言,十窍在体内的排列位置是一定的,冲窍时候一般情况下能冲开的窍也是有次序的。
只不过之于他而言,本应该第十层功力大成时候才能冲窍成功的天灵盖位置,他却是在大成天罡派内门心法第一层时候就冲窍成功。
当时那种情况,吓坏了姜闫,反复问询他有没有感觉到有哪里不舒服,在确定他并无不适时候,姜闫才算是定下心又乐的不行,感慨说他自己都还没试过冲窍成功天灵盖是何种滋味。
谢一鸣为我仔细讲人体内的十窍是具体分布在哪个位置。告诉我非天罡派传人,人体内的十窍是有等于无的。
听完谢一鸣所言,我问谢一鸣他知不知道他修炼时候,有灵力成茧状包裹在他周围。
谢一鸣说他能感知到那灵力在层层包裹着他的身体,而至于灵力如何状态包裹着他的身体他却是不知。
想到谢一鸣修炼结束时候,那之前外溢出体外的灵力全部进入其身体时候其闷哼一声皱起额心,我问谢一鸣那个时刻是否是很痛苦。
谢一鸣点头,说那种感觉很是酸爽,说其实每次修炼结束他都要承受一次那酸爽。随着功力提升,随着他所修炼的天罡派内门心法更上一层,他所要承受的那酸爽感觉是成倍叠加的。
讲到这里,谢一鸣微皱了额心沉默一会儿。说自从他炼化吸收了从食气饿鬼那里得来的小珠子,突破了天罡派内门心法第六层之后,他现在修炼结束时候所承受的痛楚貌似并没有增强。
不止如此,他现在修炼结束时候所承受的痛楚,反而是较之他修炼天罡派内门心法第六层时候所承担的痛楚减轻了不少,且随着他的修炼次数越多,那痛楚在持续减弱。
只不过,即便那痛楚在持续减弱,痛楚依然是难言的痛楚,收功的那一刻,那难言的痛楚会让人觉得五脏六腑被生生撕裂。
谢一鸣的话让我皱眉,我再问他,他那个情况可否请教过姜闫。
谢一鸣点头,说姜闫告诉他,正常人修炼天罡派内门心法时候是不会出现那样情况的,只是谢一鸣本身是天生灵体,因灵力过盛才会导致那样情况。
那样情况,无解,只能是默默承受那一刻的痛楚,不过对身体无碍。
大成天罡派内门心法第六层之后痛楚在持续减轻事情,他亦问询过姜闫,姜闫也不明白他那隶属于何种情况,只是交代他,一旦感觉身体有异样,要立刻告诉他。
谢一鸣说,他大成天罡派内门心法第六层之后,任何的鬼魂都是无法再侵体于他。
谢一鸣讲完后躺在床上,拍拍他身边位置让我也稍微休息一会儿后再去作法供奉白纸。
看时间还早,我依言躺在谢一鸣身边闭眸休息。
谢一鸣将我揽着怀里,在我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轻拍我的背部。
在谢一鸣温暖怀抱里,我很快睡着,当我再次醒来时候,谢一鸣已经不再我的房间。
此刻天色已经大亮,我麻溜起床去洗漱。
推开房门时候,我看到谢一鸣正把早餐摆上餐桌,王大郎和姜闫也是刚刚洗漱完毕。
距离放暑假还有半个月时间,一起用早餐时候,我再问姜闫是否要和我一起去往紫山小村庄去见一次奶奶。
姜闫摇头说他还是少和我奶奶接触为好,免得平白的再招了白云中的猜疑。
听了姜闫的话,我直白问询姜闫,难道他就没想过主动一点去追求奶奶么。
正喝汤的姜闫被汤水呛到,咳嗽一会儿后爆红着脸颊说我奶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