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然清脆的声音,一点一点伴着她不紧不慢的脚步扩散到客厅,她扬着下巴,高傲的站着打量那些弯着腰埋头苦查的人,她在跟那个为首的人示威。
“都这样晚了,你们这样闯进来算怎么回事?有局长的批文吗?这里是吴氏执行总裁的家,不是你们这种在警局连号都派不上的人来的。别说你们什么都查不到,就算现在我手里有点什么,你们能拿我怎么样?何况我清清白白的!”
她这样蛮横的矗在客厅当中,将手上的拐杖扔到张嫂身上,双手环在胸前,拿出她女主人的架势,侧面冲着那人。
那人倒是没什么情绪变动,他身旁是一个年轻警员,很看不惯简然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嗤鼻嘲讽她架子大。
“架子不小!”
也不理人怎么说,简然继续傲慢的翻着不屑一顾的眼皮。
“你们有什么证据,别跟我说就凭一通举报电话!”
“民不告官不究,你明白吗?”为首的来人,不甚在意的堵道。
“哼!”简然冷哼了一声,翻了一记白眼,随意的指着地上的狼藉,轻蔑的说道。
“就这个?充其量我就是扰民,别给我随便扣个吸du的帽子。我们这种身份背景的人家,不要说不会做那种掉价的事情,让你们来查上门都很丢人,找不到东西必须给我登报道歉。现在家里就我们两个女人,你们一下子十来号人,我怎么知道你们有什么目的。吴家现在虽然不比之前,但是对于你们来说,这里像故宫一样,想来见识见识就走啊!我怎么知道你们从我家里拿走了什么、或者放了什么?”
简然凶着脸一撇,瞪着张嫂。
“书房的监控给我连到联防办公室,要他们瞪大眼睛看好了,我就不信他们没有小动作!”
“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装b,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老实交代,家里怎么搞的,吸没吸?”
年轻警员被简然的态度搞毛,瞪着眼要逼话。
简然也不示弱,接过张嫂递给她的拐杖,脸带嫌腻的用拐杖拨开碍事的酒杯茬子,眨着眼睛,视线瞟来瞟去就是不落在来人身上,半翻着眼皮看起来特别的嚣张。
“我老公怎么了你们不知道吗?电视都报道了,在外面搞女人掉进水库淹死了。白天才发生的事情,半夜就到我这里要人,你们几个意思,觉得我一个女人好欺负?告诉你们,我无所谓,家都被我砸了我会在乎什么,想欺负就欺负,等我拿到钱,你们就给我吃不了兜着走!今天你们拿不出证据就别想走,这里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还有你,他们叫你开门就开门吗?我雇你来就是让你给他们开门的吗?”
脾气顺到张嫂身上,张嫂缩着身子退了一步绕在简然不远的位置。
“人死了你怎么还这么高兴,是不是你雇凶害死的?”
来人见状,很有兴趣的朝简然攻击。简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心里没预防,表情有些僵。
“我可以正式告诉你,你知道你老公没死,而且在两小时前你还跟他在一起。老实交代,他人在哪儿?窝藏吸毒者知道后果吗?听好了,我们手里有最新的检查报告,说吴浅深为躲避毒pin稽查假死,想蒙骗过关。你以为你说几句狠话我们就能相信你!”
来人脸上带着淡淡的嘲讽之意,依然不紧不慢的用眼神给手下的人做暗示。
他的那句话让简然嚣张的神色平静下来,她不由得去想医院里的那群人得知吴浅深诈死,会有什么反应,眼下她要怎么才能把人打发走。
张嫂也偷偷的拉她的衣服,简然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一眼,暗自摇头,明知道这些人来栽赃可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还不能打电话,不能联系任何人求救。
正头痛着,她看到年轻警员动了电视柜上的一件水晶摆设。
简然狂躁的将手上的拐杖朝他砸过去,“谁让你动的!那是我从国外
买回来的你知不知道,花了我好几万欧,让你这只贱手摸了!”
年轻警员本就气盛看不惯简然,脸一横,口气也很硬。
“艹、什么不能动,你、我都能随便艹、”
“知道我是谁吗你?”简然用拐杖指着人,脸一扭嚣张的质问张嫂。“张嫂报警了吗?我让你打电话报警、你报了吗?监控联过去了吗,让那边的人都给我瞪大眼睛盯仔细了,看他们敢有一点小动作!”
“我、我、电话我打了、”
张嫂小心的接住简然朝她挤来的眼神,她看出简然故意惹年轻警员动手,也故意拔高声音,家里哪有什么监控,之前保镖装的那些东西不过是个摆设,心底不由得替简然深深担忧。
“我们就是警察,就算片儿警来了也得给我们面子,我想艹你没人敢护着你!”
年轻警员随手将手上的东西一扔,脸上渐渐显出了痞气,他眼神朝下,带过简然受伤的那条腿,视线从下慢慢的向上挪起来,停留在简然的胸上。
她针织衫里面穿了一件螺纹无袖的紧身t,胸线非常凸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