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玉置初春平时脑袋不是挺好使的嘛...
“那个...我的手没事啊,玉置同学...你看。”
南雅人说着还摆出了幼稚园老师教育孩子们那样,双手摆在耳朵前做向日葵一般奇怪的Pose......
他想调和一下气氛,不至于让对方太过在意刚才的事件。
毕竟对方身在漩涡中央,受害者的心理阴影,一时半会儿是走不出来的...
他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
安静了一会儿...
啜泣声,轻微的,小小的...
还有那颤抖的海带头。
玉置初春坐在病床边,捏着筷子,她哽咽地说:“我...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了。”
“啊?不用做什么啊...不用这样的。”
诶?
南雅人不知道对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门前的,好像哪里有些不太妙...
“可...可是...他们...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帮我。”
少女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沙哑,如今带着哽咽的声调,声音并不会因此变得多美妙。
她说的是‘敢’,而不是‘会’...
南雅人听窗外凌乱春雨拍打,看着流海下滴落的豆大泪珠,总觉得有些悲凉了。
玉置初春这份敏锐嗅觉与思维逻辑...
都是拿惨痛的成长经验换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