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雅人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手握长椅,深邃瞳孔不带感情地半眯眼睛盯着领头狼,同样不带感情的,还有他那和曦又寒冷的声音。
“啊!”
他这一声诈响,吓得卡在中间的大猩猩身子颤了颤...
“不用害怕,我只是想申明一下。”
南雅人压了压椅子,下巴抬了抬,“接话。”
“...申明什么。”
“我现在的个人收入呢,能请得起律师。我不知道各位收入几何,也不知道那些律师能干出什么事儿来...”
他又向下压了压椅子。
“我...我不知道怎么接话...”
椅子棱角越往下压,大猩猩瞳孔就越来越小。
“你的猪脑子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我有钱能请得起律师?”
“对...对哦。”
“学长难道就不知道,今年的一年生,流传着一些趣闻?”
“.......”
足球社上场的都是二年生三年生,社团一年生暂时都被‘辈分’压制,没办法上场练习。
这会儿没人认识南雅人,但多少都听说过一年级出了个硬茬子的事情...
大汉们互相对视,终于从对方凌厉的气势里察觉到了问题严重性...
说到这里,南雅人也不用椅子作为武器了,他把椅子放到旁边,悠哉坐上去翘起了二郎腿。
“学长,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他接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亮屏幕,瞧了眼推特,又开打了自己的line,放在对面眼前晃了晃,就晃了一会儿,手机放回了裤袋。
足球社都看到Line上面的那张照片——
海鸥翱翔,正值夕阳,斑驳渔船,刚猛大汉双手交叉立于船上,他左眼一处刀疤痕迹,满脸凶残的模样.......
“不是我说的啊,那几位口头禅都是‘喂鱼喂鱼’,知道‘喂鱼’是什么意思吗?”
足球社几人开始了窃窃私语,卡在中间的大汉没被椅子威胁,他倒是自己缩了回去,在窗外老实地茫然摇头...
“首先呢,找XX组的工作人员,安排面包车把人敲晕,然后呢,准备一个集装桶,把晕厥的人搁在里面,随后呢,开始往集装桶里倒准备好的水泥...”
南雅人声动之时,加以动作为这群年轻人解释着行为...
“最后,在集装桶封装好我们可爱的‘鱼料’,在码头,准备下水工程。”
他右手拍着左手掌心,向窗外伸过脑袋,环视半圈,“你们,想体验一下?”
这回大猩猩摇头像是有连带效应一般,也可能被是南雅人说的‘你们’威胁到,足球社跟着一起摇头了...
嘿,频率出奇一致。
真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胜利天平,正在往南雅人这边倾斜...
音乐准备室的推拉门...
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