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说起苗寨,第一个肯定想起来的就是湘西。其实苗人在西南分布十分广阔,西南的几个省都有苗人的聚集地。就拿苗老他们来说,就不在湘西。
我背着林希她爸刚进入小旅馆。被里面的情形吓的有些发蒙。小旅馆的一楼大厅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很多人,这些人有的双眼紧闭身上颜色青一块儿红一块儿的;有的在不停的低声哀嚎,身边的人脸色也是十分凝重。
“你们也是准备去苗家寨子的吧?”小旅馆老板拿着我的身份证一边登记,一边朝着我问道。
我还有些好奇他怎么知道呢,只见他手一指向大厅里的那些人,说他们也是中蛊了去求那些然帮忙的。
如果我不来这小旅馆而是去其他的旅馆酒店住,肯定不会遇见这些中蛊的人。对于那些普通人来说,这些都只是传说中或者影视剧中才能听到看到的,离他们实在太远了。而且一般那些玩蛊的,也不会对普通人出手。
在小旅馆老板那边又问了一遍地址之后,就直接买了第二天早上去往小县城的火车票。这一路走来,林希她爸全部都是靠着打吊瓶维持着营养,现在吊瓶已经用光了,必须得在这里多买一些带着。毕竟苗老他们所在的寨子非常偏僻。谁都不知道多长时间林希她爸才能够醒过来。
本来还想买个轮椅,但是想到在苗寨那个地方全部都是山,轮椅是没办法上去的,就只买了几大包的葡萄糖背着。
第二天一早我又背着林希她爸,拖着两个装满葡萄糖的箱子上了火车。以前被表姑爷训练那么狠的时候,都没觉得比现在要更累。等我上了火车之后把林希她爸放到座位上,脑子都已经有些缺氧,尤其是顶着烈日。[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整个人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打湿。
幸好现在是淡季,坐火车的人不多。不然的话我那两大箱行李都没地方放。火车上的列车员倒是很贴心,看见我带着林希她爸这个病人上下车的时候都过来给帮忙。
在小县城下车之后,随便找了个旅店先住下,这一早上把我折腾的已经累得快要趴下。本来还想着换车去小镇子上呢,不过看到旁边有好几个苗家人打着租车的牌子,说不定他们可以直接带着我们去往苗老所在的寨子里。
把林希她爸安置好之后,给他挂上吊瓶我就出门去寻找刚才看见的那几个苗人。这几天,我已经把扎针都学会了,寻找终于理解了那句“久病成医”的良言。共农木扛。
跟其中一个知道那个寨子所在地的苗人商量好价格之后,约定好了明天一早去那个旅店楼下等我们。这年轻的苗人说那个寨子很远,他的面包车只能够走到山脚下。要到那个寨子里的话,还得爬两三座山才能到。
更让人有些吃惊的是,那个寨子里几乎都是生苗,对于外面来的人都比较抵触。而且寨子周围处处都是陷阱,必须得找个人带路才能安全过去。所以最好让我找个向导。他说的也很有道理,但是向导这事情不是说能找到就能找到的。火车站旁边倒是有很多人举着牌子当导游,但是他们只去一些景区。至于苗家寨子里很少过去,那些生苗的寨子更加不会去。
现在让我最头疼的并不是想向导的问题,而是我那满满两箱子的葡萄糖该怎么到山上去。最新章节全文阅读之前我还可以背着林希她爸,另外一只手拉着两个箱子。但是上山的时候,那两个箱子就没办法拉着了。
但是那两箱子的葡萄糖必须得带着,如果没有这东西,林希她爸又没办法进食,这样不出几天蛊还没清除呢,他倒是先营养不良给饿死。
我把这些情况都告诉了那个苗人的司机,他给我出了个主意,到那个镇子上找几个抬滑竿的,只要价格合适那些人都肯干。而且,只要能出得起价钱,那些抬滑竿的也能当向导用。
听到他这么说我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现在对于我来说也不算什么问题。我就不相信找几个滑竿再加上个向导,就得把老道士打到我卡里的那几十万全部花完。之前租车的时候,才花了两百元就已经谈妥了。
回到小旅店休整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苗人司机已经把车停在了小旅店门口。等到把所有东西都搬上车之后,就开始朝着那个小镇行驶过去。没想到,这边的景色这么美,丝毫不比那些所谓的景区差多少。只不过外面的那些美景,我真没有多少心思去欣赏。
“老板,你们去苗家寨子,是为了解他身上的蛊毒吧?”苗人司机的普通话说的很别扭,不过还好能够听得懂他说的是什么。
“是啊。”我只是答应了一句,把头看向窗外,青山绿水,如果是跟几个朋友一起来这边玩,应该会非常开心吧。
那司机见我没有说话的兴致,也就没有继续开口,专心致志的开车。只不过有时候遇见一些好看的风景或者一些当地的特色动植物,都会指给我看,顺便解释几句。他之前也给别人做导游,所以对于这一带非常熟悉,这也是之前给别人指点的时候养成的习惯。
没想到从市里到小县城才用了三个多小时,而从小县城到那个镇子里竟然用了六七个小时,到了小镇子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三四点钟。从县城到小镇上没有告诉路可以走,而且其中有很长一段年久失修的水泥路坑坑洼洼的,汽车走起来非常的慢。
那个苗人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