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友仁脸上的笑意变得越来越冷,四中的空气也如同凝固了一般的压抑。不知为何,一众持枪的特警竟然在心底产生了一丝丝的臣服和畏惧,对面前这个怎么看都没有什么过人之处的年轻人如同见到了天敌一般的畏惧。
“别冲动!”见势头不好,张超赶忙走上前来,拍了拍梅友仁的肩膀低声劝道。事实上,这种行为是不允许的,但是现在所有的特警都被梅友仁刻意释放出的威势说震慑,也就没有谁还顾忌这些事情了。
“虽然我的脾气还不错,但是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梅友仁一抖肩,将张超的手震了下去,随即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个中年男人。
“停下,不准动,否则我就开枪了!”梅友仁走的很缓慢,脚步也很轻,但是所有人无不在心中产生了一种“他势不可挡”的感觉。而在那些武警眼中,这种恐惧感更是被梅友仁刻意放大了无数倍,但是即便如此,他们仍旧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枪,不肯后退一步。尽管他们握枪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他们真的很优秀。
“别冲动,梅友仁。这是在华夏,一切都要讲规矩,即便你在强大也不行。”张超有些焦急地叫道,不过他并没有注意道,除了他们几个当事人之外,所有的乘客就好像看不到这一切一样,依旧做着手中的事情,即便是那只猫人也同样如此。
“但是规矩也分很多种,不是吗?”梅友仁继续一步一步走向中年男人:“上层人有上层人的规矩,下层人有下层人的规矩。虽说听起来很不平等,但这就是事实。我希望你不要用那些已经烂大街的话来蒙骗我,在说之前,你先看看能不能说服你自己!”
“这个世界终归还是靠实力说话的。我没有兴趣制定规矩,但是,我却可以靠我的实力在另一种规矩中生活,不是吗?”说罢,梅友仁已经来到了那个中年富商的面前。他身边的那些武警也已经如同所有的乘客一样,似乎已经看不见身边的梅友仁,就好像他们生活在两个世界之中。甚至从那些特警茫然的表情中,张超甚至可以相信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
在梅友仁咄咄*人的气势下,那个中年人已经吓得魂不附体,战战兢兢地靠在身后的墙上,满脸哀求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你应该感到庆幸,因为你的后人不会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你,他们也就不会因复仇而送上性命,虽然……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说吧,梅友仁抬手,在他的眉心轻轻一点,一道不易察觉的黑色气息从梅友仁的之间迅速闯入他的身体之中,如同一条饥饿的狼一样迅速在他的身体中侵蚀着一切,眨眼之后,那道气息再一次回到了梅友仁的指尖,而那个中年男子,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来,就好像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个人一样。
“看,这就是我所遵循的规矩,最原始,也最公正的丛林法则。”轻轻吹灭指尖的火焰,梅友仁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若有所指地盯着张超的眼睛,笑眯眯的说道:“我这个人一般情况下还是很和善的,除非,有人触及我的底线。而她们,就是我的底线。”
说着,梅友仁将身边的穆玲雨揽在怀中轻轻一吻,然后示威似得挑了挑眉,那样子看上去很值得修理一下。不过张超的注意力似乎并没有在这个地方。
“她……们?”张超特意地将“们”这个字重度了一下,结果语句中的揄挪意味不言而喻,结果搞得梅友仁一时有些尴尬,只得干巴巴地笑了一声。
打了个响指,一切恢复如常。几个特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们记不清了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这样带着枪上了飞机。在一众乘客不解和不善的眼神中,他们讪讪的退下了飞机。几分钟后,飞机起飞。虽说有些小小的延误,但是也不算什么问题。
“话说,老公。你这一次是不是玩的有点过火了。”穆玲雨将脑袋凑过来道。但是虽然她嘴上那么说,但是脸上的甜蜜表情却是藏不住的。每个女人在内心深处都有一个灭世情节,她们甚至希望通过战争来展现自己的魅力——比如褒姒,比如海伦(特洛伊之战那个妹纸,额,应该叫少妇)。不过现在已经是和平岁月,战争神马的已经离得太过遥远了,所以两个男人因为自己而争斗一番也是她们喜闻乐见的事情。
虽然知道穆玲雨小心思,但是梅友仁并没有说破,只是在少女挺翘的鼻子上宠溺的捏了捏。“这不算什么过火的事情,竟然敢冒犯我的女人,事后还敢找人报复,虽说我的脾气好,但是也不是谁都能招惹的!”
“是是是,你这个暴君!”少女笑着将自己缩进梅友仁的怀中,就像一只撒娇的小猫一样。抚摸着她的长发,梅友仁在心中默默地加了一句:“而且,我也要向那些家伙适当展示一下自己的强势,想要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没有点让人不敢招惹的资本是不行的,况且,这一次,似乎和那个家伙就要成为对手了……”
看了看张超所在的方向,梅友仁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现在还真是有些神经质了,无论看谁都有威胁。不过……也是好事,不是吗?至少自己不会再像前些日子那样,狂妄自大了。
抵达广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了,由于事先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带着这么多的“亲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