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路西法余孽,就是这两个人?”骑在马上的家伙扬起马鞭指了指梅友仁对一旁一个将舌头吐得像死狗一样的家伙问道。
“是了是了,大人,就是这两个人。”
官员摸了摸下巴,看上去对这两个家伙不算太感兴趣,抬眼一看,只见一旁的树上拴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家伙,仔细一瞧,天啊,这不是张家的那位爷吗,怎么给打成这样子了,看上去恐怕是活不成了。
“你……就是你们把张爷打成这个样子的?”那官员说着两眼一翻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周围的侍从亲兵一个个急忙拍胸怕掐人中好半天才把这位弄得醒了过来。结果他刚一睁开眼,就开始嚎啕大哭。
“完了完了,这一次得罪了张家,恐怕我这官也做不成了。妈`的,就因为这两个家伙,否则我又何至于此!杀了,都给我杀了!”
“是,镇抚使大人!”周围士兵一抱拳,随即就像一群饿狼一样扑向了梅友仁。
“喂喂,这个家伙作恶多端,你们不管也就算了,我为民除害,替天行道,怎么还要受此诘难?”梅友仁连连退出几步,躲过这些士兵的攻击。
“这又是一个读书读傻了的?”镇抚使诧异地看了看梅友仁的装束,不像是那些大家族的公子,随即松了口气,指着梅友仁的鼻子大骂道:“你这个白痴混蛋二百五,作恶多端,是不是作恶多端还用不着你来管。就算是作恶多端又怎么样,这些贱民的命又能值几个钱?这位张爷的哥哥可是张家的管事,人家的一个小脚趾头都抵得上你的一条贱命,你还和我说什么替天行道?在这里,有钱有粮的就是天!你们还在那干什么,赶紧把这两个贱人的头看下来,我看看张家管事能不能原谅我。妈`的,实在是晦气。”
“我本以为人间的尔虞我诈就已经很过分了,没想到和你们一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说完,梅友仁扭过头去,看了眼表情怪异的金灿灿,梅友仁捏了捏自己的拳头:“既然如此,我也不介意处理一点垃圾。虽说有些脏手,不过咬咬牙也就忍了。”
说着,梅友仁身形一晃,一柄金色的剑刃便搭在了那个镇抚使的脖颈之上。
“再见,笨蛋!”梅友仁笑着将长剑一抹,鲜红的血液便伴随着镇抚使的脑袋落在了地上。
“垃圾,就要有垃圾的自觉。把你们葬进地里做肥料,也算是变废为宝了。”梅友仁的长剑如出洞的蛟龙,上下翻飞,几乎是一瞬间,在梅友仁的身边便已经没有了活人。剩余的士兵一见此状将手中的兵器一扔撒腿就跑,瞬间就没了踪迹。
“你这一次,是不是玩的有点大了?”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溃兵,金灿灿有些担忧地问道。
“不,相信我,这才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