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默搬运出《少年中国说》的目的很简单。
——我本少年,我就是华夏少年的代言人!
所以,官家请爱护少年儿童啊!
而且,这样做还有另一个好处。
hi,哥们别走,跟哥混啊,哥带你装B带你飞!
华夏最重视传承,既然是传承,当然希望一代更比一代强。
所以,不服老的老一辈们虽然对“今日之责任全在我少年”这句话有些不以为然,但在后文中的少年朝气却冲淡了那一丝的不悦。
嗨,不就是有点中二嘛,越是这样,才越发显出少年锋芒……
老一辈都比较内敛且不习惯在网络发声,赞叹几声也就过去了。可对年轻人来讲,周默这一段文采飞扬的鸡汤太对胃口了!
谁不曾在少年时期有过执三尺青锋,立不世功业;读万卷诗书,开万世太平的憧憬与热血呢?
古老的骈文中泛滥的排比重新引入散文。
旭日,河源,潜龙,乳虎,幼鹰,宝剑,等等拟人化“少年“的形象,读起来音律铿锵,让人手舞足蹈,也将青少年们的情绪送上了云霄之上。
“说得对,我们就是国家的主人!”
“我喜欢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太特么DIAO了!”
“我觉得美哉、壮哉两句更有气势,我们就是世界之王!”
“周默这货绝壁是逼王,鉴定完毕,不接受反驳!”
“AWSL,弟弟文采这么好,好想听弟弟说情话呢……”
……
在对《少年中国说》的热议中,也有人注意到国家部门包括国家级媒体均没有发声,也有人提出疑问。
“周默的这段短文是不是有问题,怎么官媒没有点评呢?”
只不过,有这种疑问的人太少,他的问题很快就淹没在网络中,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激起。
周默根本就没期望国家级媒体第一时间点评或表态。
这又不是两个好友在知否上聊天。
官媒:周默是个好孩子。
周默:其实我挺吊的……
官媒:好,你确实D。
别闹了!
少年中国一说,实际上是将社会按年龄划分出了老年、少年两个群体。
周默可以贴文,因为他只代表个人,如果大而化之的话可以代表青少年。官媒可不行,任何涉及到社会群体的言论都需要慎重。
所以,装完B,周默就将目光投向科学家人设。
时不我待,这个人设要抓紧立起来!
“系统,帮我把《MIP*=RE》论文预印本传到arXiv上,用户名就用我的拼音MoZhou,然后投给……”
周默本想投给《Nature》转念一想,为什么不投给国内顶刊呢?
想了想,周默反问系统,“你还有没其他的建议呢?”
系统:“《自然》(Nature),《科学》(Science),《北美科学院院报》(PNAS)。。
周默摸了摸下巴。
虽然有些以偏概全,但这种排名的变化最直观的说明了一个问题——华夏科技领域没有话语权!
如果是这样,就更加不能投给国外期刊了。
“国内科技类顶刊有哪些?”
系统:华夏科学院主办的《格物》、震旦大学主办的《科学导报》。
周默听到震旦大学也有顶刊,心中一喜。
既然震旦大学也有顶刊,那么就提前送给震旦一个礼物好了。
想到这里,周默打断了系统的介绍。
“投科学导报。对了,给他们编辑部最好的数学家、物理学家、计算机专家单独发一份邮件,免得下面人不识货耽误时间。”
系统:完毕!
中都,震旦大学科学导报编辑部。
刚结束一堂数学课回到办公室,数学学院院长、《科学导报》副总编陶轩泽就听到电脑音响响起了新邮件到达的提示音。
发件人是一个叫“ZhouMo”的家伙,邮箱域名为代表教育网的“edu”,陶轩泽也就放心地打开了邮件。
亲爱的陶:
我在arXiv上发表了《MIP*=RE》(论文编号)(链接),该论文用于验证计算问题的答案的方法局限性。
是的,我为可通过计算方式验证的知识确立了一个新的边界,同时也解决了Tsirelson问题以及科纳嵌入猜想的证明问题。
ps:我已向《科学导报》投稿。
周默
(附件)
“新边界……数学建模量子纠缠……科纳嵌入猜想……”
陶轩泽像是被淋了热水的猴子般从电脑椅上弹起,不敢置信的抱住脑袋连声大吼,“该死,不会吧,怎么可能……”
也勿怪陶轩泽如此失态。
因为这三个关键词分别代表物理学、计算机科学、应用数学三大领域,连在一起太吓人。
1936年,阿兰·图灵提出了第一个通用计算理论,他证明了一件事:存在计算机永远无法解决的问题。
用技术术语来说,图灵证明这个停止问题是不可定的——甚至可想象的最强大的计算机也无力解决。
通俗一点讲:如果你已经等待了100万年而一个程序还未停止,你需要等待200万年吗?没办法知道答案。
像不像“薛定谔的猫”跑进了计算机机箱里面?
而在图灵之前的一年也就是1935年,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与鲍里斯·波多尔斯基、纳森·罗森合作揭示了一种可能性:即使距离很远,两个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