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许多的办法,可是我连第一步都做不到,我根本没办法解开我手上的绳子。这个仓库像是废弃了很久,除了头顶上那盏摇摇欲坠的吊灯以外,再也没有任何的东西。
那个男人已经将我关在这里一天一夜了,自从那一巴掌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但是我知道,他在外面,这个废弃的工厂并不大,而且四周又如此的空旷,时不时的就能听到外面的谈话声,却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
这里海城的郊外,在这深秋的时候格外的阴冷,我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天气的原因,总之,我的身体一直在发抖,完全不受控制。
又到了晚上,我听到了外面剧烈的风声还有树叶吹起的沙沙声,头顶的吊灯在不断的摇晃着,地上的光线也忽明忽暗,我的心绪已经麻木了,或许说,我已经没有了逃跑的勇气。
这些念头通通被疲劳所代替,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听到那个男人在我不远的地方大声的讲着电话。
“好,我知道了,我会给她点教训的,一只手或是一只脚都没问题,只要你把钱打到我账上,我立刻就办,事后完全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我做事你应该放心。”
听到这样的话,我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奋力的坐起身,蹬着双脚不断的往角落里靠去。那个男人走了进来,他收起手机,三两步就走到了我的面前,他蹲了下来,调笑着说道,“女人,你都听到了,我也是替人办事,对方速度很快,已经把钱打了过来,所以我只能照办,你可不要怪我。”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瞧你这脸蛋和身材,真的是少了一只手或是一条腿都怪可惜的,怪只怪啊,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绝望,我狠狠的瞪着他,嘶吼道,“你这个人渣,你就只会赚这些昧着良心的钱,做这些非法的勾当,你以为你就很高尚吗?”
听完我的话,那个男人立刻变了脸,他怒目圆睁的看着我,凶神恶煞的脸上全是骇人的表情。他一把扣住我的下巴,他的手在不断的收紧,我痛到连嘴巴都闭不上。
“你这个女人,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我今天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本事,你恐怕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用力的甩开我,站起身脱掉了他的外套,我惊恐的看着他,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那个男人脱下外套之后也没有停手的打算,他继而解开了腰间的皮带,冷笑着说道,“在砍掉你一只手脚之前,他妈的先给大爷乐呵乐呵,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男人。”
话音刚落他就直接扑了上来,因为我的手被反绑在身后,根本没办法反抗,可我根本不想让他碰我,我心里惊慌不已,本能不断用双脚使劲的踹着。我哪里是他的对手,那个男人反手又给了我一个耳光,我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着,只是希望他能够离我越远越好。
男人跨坐到我的身上,我连踹都踹不到他,他一手掐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在解我衣服前的纽扣。我吓的失声尖叫,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我不断的嘶喊着,“你走开,你这个混蛋,你不要碰我,你走开。”可我越是呼喊,那个男人似乎越是兴奋,他的力道越来越大,眼看着我的风衣就这样三两下的被他解开,露出里面的针织衫。他的手直接贴到了我的身前,隔着衣服,我哭喊着,撕心裂肺的骂着,根本无济于事。
“你这个女人,看不出来嘛,那么瘦的身板,却挺有料的,老子喜欢。”
我哭喊,挣扎,不断的扭动着腰肢,眼前的一幕幕让我想死,在这个时候,我脑子里竟不自觉的想到了顾正南,我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甚至希望他能来救我。
“顾正南,你在哪里,顾正南。”
那个男人又抬手给了我一个巴掌,这个巴掌要比之前的两个都用力,我眼前甚至有一瞬间的漆黑,脑袋里也嗡嗡作响。他轻啐了一口,威胁道,“叫什么叫,这里荒郊野外的,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死了这条心吧,给我闭嘴。”
兴许是他这一巴掌太用力,我突然就失了神,但嘴里依然低声的念叨着,“顾正南,顾正南。”
那个男人从我的身上挪开,半跪着身子在我的面前,他开始撕扯着我的丝袜,我反抗不了,只一会的功夫,我的大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我已经哭不出声音了,只是呜咽着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些低吟,可是浸润在我每一个细胞里的恐惧却怎么都抹不去。
他粗糙的大手触碰到我的肌肤,顺着我的腰肢探进了我的衣摆里,我崩溃的乞求着,“我求求你,你放了我,我求你。”
那个男人停了下来,玩味的说,“怎么,你现在知道怕了吗?你刚才不是很有骨气吗,你现在这么就怕了呢。”他说话间手覆在我的身体上。
我哭着尖叫,“不,我错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求你。”
这一次,他没有再给我辩驳的机会,他直接掀起了我的针织衫,露出了我粉色的内衣。我挣扎,哭喊,尖叫,甚至想到了自杀,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让他碰我。
在我意识迷离间,那个男人突然就离开了我的视线内,他被扯到了后面,我听到他低声的闷哼了一声,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背着光,我看到了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