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一直睡到第二日下午,上官千夜第一个起身,见上官鼎还在睡着,其他三人也都是一样,也未急着叫醒他们,便自己叫了壶茶,倒了一杯准备喝。
此时上官千夜的眼睛一下落到了床头处,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七目残龙与上官鼎的盘古笑都放在那,但此时却不见了。
上官千夜忽地一下站起身,再转过头看耿洪君的床头,那把太阿剑也不翼而飞。而郑氏兄弟的床头也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上官千夜本能地大喊了一声:“坏了!”紧接着茶碗落地。
其他四兄弟在睡梦中被惊醒,上官鼎问:“怎么了哥哥?”
上官千夜道:“我们的兵器都没了!”一听这话,四个人一同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床上床下的找,几乎把整个屋子都翻遍了,就是找不到五兄弟的一件兵器。
郑奎道:“这怎么办?我们兄弟二人的剑倒是无所谓,不过是普通的钢剑,但三位兄弟的兵器都是宝刃,这可怎么办?”五个人慌作一团。
耿洪君气得把桌子一拍道:“这家店定是黑店,在酒里下了药,然后把我们的兵器盗走,我去找他们!”说着就往外走。
郑奎和郑彪急忙拉住道:“不可,这一带的店无一黑店,每年的新人擂状元擂都在这里举行,各店的店主也都是很懂规矩,从来不做如此的事。我们流剑派每年都会派出弟子来参加新人擂,从未出过事。”
耿洪君道:“哥哥,那我的太阿哪去了?”
郑奎道:“我知道四弟的太阿是宝家伙,但上官兄弟的七目残龙和盘古笑亦是宝物。你先别着急,我们静下来仔细想想。”
耿洪君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床上不吭声了。
上官千夜道:“大哥,我想这定是武林中人所为,看来我们早就被人盯上了。”
郑奎道:“三弟说得极有道理,一定是有人看中了你们三兄弟的兵器,然后又不方便下手,昨天趁着我们兄弟喝醉之时,才盗走了宝刃。”
耿洪君道:“都是上官兄弟惹的事,这些年来,我从未将太阿剑示人,若不是昨日倒霉让我遇上了你们,也不会丢了传家的宝贝!”
上官千夜与上官鼎二人听完,都流露出了对他非常失望的神情。
这时郑彪走到他近前,对着肩头就是一拳道:“四弟,你说什么?我们是兄弟,你可忘记了昨日酒后的誓言?”
耿洪君听罢马上双膝跪倒在地上,对着上官千夜与上官鼎道:“三哥,五弟,我刚刚失言,还请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上官千夜忙上前扶起他道:“四弟,不必如此,我们是兄弟,如今你的太阿被盗,我们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郑奎道:“是啊,我们还是尽快想个办法,找到兵刃。不然,误了新人擂是小,只怕兄弟们回去无法和师长们交待,而四弟也对不住父亲的在天之灵。”四个人听完都低头不语。
过了好一会,耿洪君站起身,来到门前将门推开,喊了声:“店家!”
郑奎忙道:“四弟,你要干什么?”
耿洪君道:“大哥放心,我不会找他麻烦,只是问一问,他是本地人,或许知道些情况。”
一会的功夫,店主人进了房间道:“刚刚哪位爷喊我?不知何事?”
耿洪君道:“昨晚,我们几个在你的店里失了兵器。不知你是否见到有什么人来过我们的房间。”
店主人忙道:“几位爷,小店柜台处写得清楚,贵重物品请客人们自行保管好,一但丢失概不负责。”
郑彪道:“店家,我们不是让你负什么责,再说你也负不起这个责。我们只是向你打听打听,是否见过谁进过我们的房间。”
店主人道:“这个小人实在是没看见。”
郑奎听完,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放在桌子上,然后道:“店家,若你能提供给我们一些有用的线索,那这个你拿走。”
店主一见这么一大块金子,忙陪笑道:“这怎么好意思。”说着伸手就过来拿。
耿洪君一见飞起一脚,便把店主的手踩在了桌面上,痛得他大叫一声,然后耿洪君道:“店家,金子可不是白拿的。”
店主龇牙咧嘴地道:“爷您先把脚拿开,我有线索,有线索。”
耿洪君这才把脚拿开,店主收回手,边揉着边道:“不瞒几位爷说,每年的新人擂时,这里总是要有人失掉一些财物及兵器的。不过可不只是我们家,哪家店都发生过类似的事。”
郑彪急问:“怎么回事?”
店主道:“我们各个店都知道,但轻易是不敢说的,因为惹不起人家,可今日谁让这位爷给了一锭金子呢?我一个做生意的,和谁过不去,也不能和金子过不去,所以我今日斗胆和大家说一次,不过各位出了这个门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