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当日当时,原告列飘弦差五个小时零三分钟年满十八岁,属未成年人,不能承担完全的法律责任,按照相关规定从轻处罚。现本庭现在宣判如下:原告列飘弦殴打并致使被告人重伤,依法予以惩办。除承担相应的民事赔偿责任之外,军衔降低sān_jí,由上校降为上尉,扣除本次服役期内的所有军功点。本判决是终审判决,不得上诉。”
“现在进行原告诉被告伙同他人烧毁住房一案,------”
“请证人上庭作证。”
“我是首都卫戍区司令部侦察室主任胡乱说上校,案发当晚没有发现外来两栖登陆舰进入首都空域,我以我祖先的名誉和我的军职军衔保证我的证词是真实有效的。”
“我是首都卫戍区地面防御司令部参谋长骈拟得准将,案发当晚没有外来登陆舰进入首都星行政区的记录,(因为那艘登陆舰压根儿就不是外来的,她就是卫戍区自家使用的宝贝疙瘩),我以我祖先的名誉和我的军职军衔保证我的证词是真实有效的。”
“我是首都卫戍区装备室主任步科信中校,案发当晚没有任何登陆舰使用记录(那是因为那艘登陆舰走的是紧急出动的路子,根本就不需要履行使用前必须进行登记的义务,事后吗,好像忘了补办了),我以我祖先的名誉和我的军职军衔保证我的证词是真实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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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首都警备司令部副司令鲍亚驰准将,案发当晚没有登陆舰进入放空区警报(因为那艘登陆舰是自家的,敌我识别系统根本就不会报警),我以我祖先的名誉和我的军职军衔保证我的证词是真实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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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当庭宣判:原告的诉求------证据不足,不予支持。本判决是终审判决,不得上诉。退庭!”
李家利议员跳起来大喊:“我不服,有黑幕,我要控告你们,你们这群兵痞等着。”
两个人高马大的宪兵冲过来架住他的双臂拖了出去。
唐觅香抛弃了一切矜持,不顾一切的扑进了走下被告席的列飘弦的怀里。
两名秀气的女宪兵耐心的等待着,直到二人分开以后才快步走上来,一位上前取下了列飘弦的上校肩章、臂章等上面的军衔标志。
另外一位细心的把上尉军衔标志给他佩戴上,秀气的脸庞做出老气横秋的样子踮起脚拍了拍列飘弦的肩膀,表示我很看好你哦,转身和同伴打打闹闹的走掉了。
远处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你想老牛吃嫩草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让你乱说”。
大小姐上来在某人的腰上表演了一个唐氏361度全旋,皮糙肉厚的列飘弦一脸无辜的样子。
携手走出最高军事法庭庄严的大门,一辆浮空车上面下来了两名身着便衣的中年人,但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阳刚之气,举手投足步履齐整,一看就是军人的架势。
列飘弦看到这两个人就知道事情来了,军方不惜得罪一名邦联议员把事情担了下来,不可能没有一点儿要求。很自然的松开拉着唐觅香的手,低声说:“你先回别墅等我。”
双方走近以后,出乎列飘弦的意外,两人并没有要求他到什么隐秘的地方商谈,而是分别交个他一个光子储存芯片,低声嘱咐道:“两片同时接入你的光脑才能读出正确的信息,你抓紧时间看完,改天我们再来找你详谈,现在就不打搅你们小两口亲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