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司令,敌人正在放火烧毁司令部里的大批文件,很可能是在消灭罪证!”包不平的电话打到了黑龙市的北集群总部。柴进思考一下说道:你们马上将装甲部队前移到盛京近郊,最迟今天傍晚,我们派出空降兵占领其司令部,防止对方狗急跳墙,进行更大规模的破坏!“
包司令马上发布命令,早已憋的难受的装甲兵集团军,上千辆坦克车,装甲运兵车轰然发动起来,向盛京东面和北面扑了过去,只用了短短两个小时,前锋第一坦克团就到了盛京北门外五公里处。
得到前线通报,包司令命令道:”再往前开,直到遇到抵抗为止,到时候马上回报!“
坦克一团在团长一声令下,涉水过河,继续扑向北门,直到护城河边上,敌人才惊慌失措的开了几枪,然后就没了声息。
”等后援部队,也就是你们师部上来,你们想办法进城。从北向南,监视城内动静,注意要警惕敌人反扑,切不可粗心大意!“包司令提醒道。
“司令,您怎么亲自上来了?”坦克团团长保育院第一批孩子王黑子吃惊地问道。
“黑子,你打算怎么过河?”集团军司令谢飞问。
“工兵马上就带浮桥过来,另外,我已经调推土机过来,实在不行就推平这护城河!”王黑子回答说。
“你派人进去侦查了没有?”谢飞再次问道。
“嘿嘿,老兄,咱团里哪有特种侦察兵啊,平时都是用快速装甲运兵车前出侦探敌情的!”王黑子笑嘻嘻地说道。
“我说你小子怎么就不长进呢,嗯!动动你那笨脑子,就会吃!”谢飞生气地说道:“马上,现在派人过去,带上报话机,到里面看看情况!”
“是司令!”王黑子看到司令发火了,急忙正经起来,马上喊来通讯兵,让步兵营派人进城,展开侦查。
与北门不同,东面的部队还真遇到了阻击。
当苟家骥亲自指挥两个装甲师赶到东门北面十里之外,一道山坡上突然传来了迫击炮、山炮的炮火拦击。前卫旅马上进行还击,与敌人对射起来。
尽管很快压制住了敌人火力,但是对方很是顽强,竟然死战不退。没办法,苟家骥得到通报,马上调集了集团军陆航团上来,一番空中打击,掩护地面部队冲了上去,经过一个多小时清理,才通过了这道防线,天气也逐渐黑了下来。
“将军,敌人空军上来了!”一个鬼子兵跌跌撞撞跑进了正在忙碌的司令部,留守的旅团长小元正指挥士兵烧毁文件、家具等易燃物品。还有几个工兵正在忙着安装炸弹。
不用士兵报告,飞机的轰鸣已经传进了司令部,鬼子立马紧张起来,惊恐地看着旅团长小元。
小元也担心,但是他憋着一口恶气,发誓不给爱*留下这完好的建筑,因此咬着牙命令道:“赶紧行动,炸弹必须装好,才能撤退,否则死了死了第!”
部下没办法,继续干吧,在小元威*之下,马上行动起来。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很快的,外面传来了机枪扫射和外面守卫部队的惨叫声,还击的凌乱枪声。最为可怕的是,电灯突然熄灭了,房内马上漆黑一片。
“快拿手电来!”小元和几个军官马上下命令,有士兵找来了几支电筒,为正在安装炸弹的士兵服务着。
“举起手来,缴枪不杀!”一阵喊声从门口传来,正要开枪的两名鬼子,迅速被击毙。
“不用躲藏,小元将军,出来吧!”
“你地,怎么看到我弟!”小元旅团长惊诧的问道。
“唉,真愚蠢,前天不是还很有气势的嘛,今天本司令就来会会你,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苟家骥喊道:“将他给我揪出来!将安装炸弹的家伙们全部揪出来,和他们的炸弹绑到一块去!”
在一阵嚎叫过后,十几名工兵,被兵团部特战队员连同炸弹一起给扔到了院子里。苟家骥对着两名士兵架出来的小元旅团长说道:“放开他,掏出你的战刀,像个男人一样,咱们两个来一场公平决斗。”
小元微闭着眼睛,适应一下空中直升机刺眼的探照灯,狠下心来,将战刀双手握住,猛然发力,嚎叫着向苟家骥冲了过去。
警卫员以及周围战士,紧张的举起手里的枪支,紧盯着杀气腾腾的鬼子旅团长小元,准备随手扣动扳机,救助苟家骥司令。而苟司令冷笑着盯着对方,直到小元跑到自己身前,举起刀自上而下劈来,才猛然有了动作。
只见他一个撤步,侧身,躲过头上的明晃晃战刀,旋身来到了小元身后,抬起脚来踢向对方屁股。
“啊!”一声惊叫,小元蹬蹬蹬趔趄着向前跑了几步,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上,指挥刀沧浪、叮咚,甩出了数米。
“孬种,起来,再来!”苟家骥迈步过来,踢他两脚说道。
“哇呀呀!”这回小元真恼了,凶性大发之下,抓起战刀,瞪着血红眼睛,横扫乱劈一起。苟家骥不敢大意,掏出一把佩剑,快速地迎向对方的乱刀,一阵叮咚之声之后,苟家骥瞅个空挡,揉身而上,一把捉住对方手腕,手腰配合发力,呼哧、啪踏一声闷响,将小元重重甩了出去。
“啊哦!”一声闷吼,小元几乎闭过气去,躺在地上很长时间没说话。
“兔崽子,起来啊,狗日的本事哪里去了?听说你可是残害了不少老百姓,还亲自审讯过,*供迫害过很多抗日英雄,今天爷爷就替他们收拾你这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