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过后,嘟嘟他们已经将敌人完全清理干净,安排所有男兵连队成员,以及精选出来的上百名青年男女换好服装,王栋亲自带队向数里之外一个火车站赶去。
雷诺是德奥河东侧一个比较冷清的车站,因为北上不远就是大河河口,除了省城之外,两百公里之外的港口因为战争失去了往日的繁华,商贸活动基本结束。再加上,海上的优势逐渐失去,法西斯德国的北面出海通道被盟军严密封锁起来,港口的主要作用变成了军事要塞,时刻警惕着盟军的军事打击。
王栋等人在车站西侧的河堤上整整观察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听到了火车动静,却是北去而非南下的火车。时间已接近午夜之后一时,没感觉到什么大的威胁的王栋终于下定了决心,马上展开了行动。
今天晚上正好是站长卡斯帕尔斯基值班,因为晚饭时间刚与驻守此地的威特队长闹点摩擦,所以很是恼火。想想自己已经四十五岁年纪,为了每月几十块钱的马克而昧着良心为侵略者服务,就感到恶心,但是考虑到身体多病的妻子,和乡下年迈的母亲,卡斯帕尔就无奈的长叹。
“别出声,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是游击队的人,需要您的配合!”一个波兰小伙子提着手枪,但是穿的可是德军服装,让卡斯珀尔斯基惊讶不已,只好闭起嘴巴,等待对方进一步解释。
“长话短说,我们刚刚从法西斯集中营里,搭救出上万青年女性,很多人因为身体受到残害没法子逃回家乡,只好想劫持两趟列车,冲出敌人包围圈,希望得到您的帮助!”
“告诉他,有什么为难他可以说,但是必须服从我们的安排,否则出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死!”卡佳穿着军装从门外走了进来,急切地对波兰小伙子说道。
“我是很想帮助你们,但是这里有我的妻子,我怎么可以丢下她一个人自己逃走啊!”卡斯帕尔斯基矛盾的说道。
“他说有妻子在镇上,赶紧让他说清楚地址,我们这就派人将她救过来!”听到翻译,站在门外的王栋急忙说道。
事情还算顺利,站台上,以及军营里不多的鬼子很快被肃清;站长的妻子也被特种兵拿着她丈夫的信件,顺利带了过来。当看到河谷里越来越多的人群,黑压压,密密麻麻,几乎望不到尽头,心地善良的卡斯帕尔斯基感慨着,突然说道:“这么多人,即便是两列火车也难以装下啊!”
“站长大叔,请您帮忙想想办法吧!”巴顿斯基,也就是那个波兰小伙子说道。
“这边没什么好法子,只有等待到黎明之前还有一趟南下,两趟北上的火车经过。至于北面省城里倒是停运了数列火车,因为油料缺乏,加上最近空袭造成东线铁路破坏,已经又多趟列车停运一段时间了!”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调动过来吗?”巴顿斯基天真的问道。
“异想天开,就凭我,这边的火车我也没有那资格说三道四,坐车还得自己掏钱呢,不用说调动车辆,除非......。”站长皱着眉头琢磨一番,突然说道:“除非有军事调令,或者是打通傀儡政府交通部民运物资转运的关卡!”
“那就好,你说说吧,我们想办法解决难题!”巴顿斯基接到王栋指令,马上翻译说。
站长是个慢性子,不管对方多莫急躁,他倒是一如既往,四平八稳地说道:“前天,省城的总站曾经打电话过来,询问这边南向线路的安全问题和编组情况,据说是东南半岛战区亟需要物资供应,北面过来的物资已经积存了数月,伪政府被*的急,必须在月内向南供应才行!”
看到众人不解,站长继续说道:“得到火车,你们也跑不多远就会被拦截;但是要是拿到运送战略物资的批文,根据计划线路填报上去,那可就一路畅通,随便你们跑路了!”
“找谁要通行证?”这回巴顿斯基倒是没用王栋指示,马上问道。
“唉,这也是大难题啊,我可没有觐见部长的资格,更不用说要想得到什么批文,调度多列火车了!”站长说完之后,不好意思地摊摊手,意思是说了也白说,你们就那么随便听听吧!
“下一趟赶往省城的火车是几点?”王栋问道。
“按正常班次,应该不到一小时了!”站长业务倒是熟练:“是一趟运输建材的列车,目的地是北部港口!”
“你做好准备,安排好值班人员之后,随我们走一趟省城,我们需要您的帮助!”王栋说道。
站长再次摊摊手,意思是“爱咋地咋地吧,反正被你们*着上了贼船了。另外,站长还有一个私心想法:前不久,游击队曾经派人过来拉拢过他,让他提供最近时间军火列车的通过时间,否则,自己和家人生命将受到威胁。因为地下党很痛恨投敌卖国者,自己要是不帮忙,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判处死刑。
与其在这快等死,还不如跟着这些似乎是外来的游击队跑路的好,跑不出去,就半路溜走,那么多女人呢,难道还能比自己利索,自己占着优势呢!
火车并没有停下,只是减速之后,鸣着长笛经过了站台。站长还在路边愣着呢,一只小手突然扯着他飞上了车厢,一身冷汗之后,站长惊魂未定地说到:“我这是做梦呢?”
同样是惊魂未定的巴顿斯基结巴着说道:“真、真不可思议,这是什么本领,太,太让人吃惊了!”
傀儡部长博思南斯基最近很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