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尧带着思瑜往大院的空地走去,那边长了几颗果树,
一到夏天时,大院里的人都喜欢聚集在这边乘凉,聊着大院里的事。
当思瑜他们到时,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大人也有小孩。
现在是暑假期间,大人们不放心孩子们出去,只能把他们关在大院里玩,家里人也人照看到。
男人们都去上班了,女人们在家洗衣做饭带孩子。
所以,能聚集在大院里的都是些喜欢聊天的人,而且特别喜欢聊别人家的事。
当然,不排除有人纯粹只是带孩子在这玩耍的。
不过,与思瑜设想不一样的是,这些人一见到司尧过来就不说话了。
看着他的目光满是戒备,好像他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思瑜见了,心里十分难受,她想过司家的人会为难他,没想到他在家日子过的这么艰难。
就连他家的邻居对他都不友好,之前信中的内容肯定也只是安慰她的。
不行,不能再让司家的人再这们欺负他。
要想不让司家的再欺负他,首先要先改变邻居们对司尧的看法。只有邻居们都知道了,司尧的日子才能好过些。
想到这,思瑜装出天真的样子,用周围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司尧:“尧哥哥,你为什么要住在那么小的储物间里啊?哪里连个窗户都没有,一点也不好。”
司尧看到周围的人都停止了聊天,立刻明白妞妞的意思,底着头回答说:“妈妈说:家里的房间不够。”
“尧哥哥你撒谎,燕姐姐的衣帽间都比你的房间大,为什么不把那间房子给你住。”
司尧低着头不说话,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周围的人听到这,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也只是在心里同情一下而已。
思瑜用神识将这些人的反映都“看”在眼里。
又继续说道:“尧哥哥,你跟我回村里吧!这里一点也不好,住的地方还没有咱村的茅房大。
谭阿姨还叫你野种,太婆把你当宝贝一样护着,要是知道你这么受欺负,一定会气的从地下爬出来收拾他们的。”
这话说到了司尧的伤心处,都不用演戏,直接哭着说:“我不是杂种也不是野种,太婆说我是上天赐给她的宝贝。呜·······”
思瑜知道自己这句话说到了他的痛处,可是不这么说不行,以他现在在大院里的情况,不下重拳是不行的。
明知道这只是策略,是演戏,可思瑜见司尧哭得这么伤心,她还是很难过。都不忍心再继续说下去。
可看到周围人那同情的目光,她又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尧哥哥,我知道,你是太婆的宝贝。
那司叔叔是太婆的孙子,你又是司叔叔的儿子,那你不也是司叔叔的宝贝吗?
为什么他们不喜欢你?既然不喜欢你,又为什么不把你放在村里,那里的房子可比这大多了。”
思瑜问完这后,不等司尧说话,又继续说:“啊!我知道了,听村里的爷爷们说,你家的那个大房子是祖产,很值钱的。
是不是司叔叔不想把这些财产给你,才不让你回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