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亏了自己,这是要杀鸡取卵,张井绕这是要趁他在任的这段时间里,疯狂的敛财,而敛财最快的方式当然就是抢!但,身为地方官员用这种方式就不叫抢,叫抄家。
把城市里一些富有人的钱抢到手,就算张井绕再次被赶出长盛沙,他也是赚得盆满钵满。
这家伙实在是可恶,也实在是恶毒,同时他又是一个外省来的军阀,对本地人没有丝毫的同情心,现在的他简直就是一个戴着官帽的土匪,这让长盛沙市民既痛恨又无奈。
见我的态度凝重,肖升显然不想让我们之间的气氛太过沉闷,于是自嘲的一笑说:
“呵呵,整个长盛沙,现在最胆战心惊的就是那些有钱人,他们都在担心着张井绕会找上自己,呵呵,好在我们的家都不在长盛沙,那个张井绕不可能抄到我们的头上来,现在我们这些穷人反倒是安全的。”
“噢!”
点点头,表示认同肖升的话,但我心里却泛起了狐疑,我现在算是穷人吗?
已经不能算了吧!我的大宅院恐怕在整个长盛沙也算是数得上的,而且还是前省督谭家的老宅子,这其中的风险想一想也会让人心跳。
不过我又想了想,好象也没那么可怕,张井绕虽然像个土匪,但他毕竟还不是土匪,他抄别人家还是需要找个理由的。
而我做为那个大宅院的唯一主人,我一直在扮演着一个中规中矩的普通学生身份,和别人一直没什么瓜葛,就算我之前和谭家有着密切的往来,但其它人并不知道,否则前两任省督也不可能放过我,我早就被抄家了,所以这么想下来我还是安全的,我的担心也是多余的。
稍稍放下了心之后,于是我又随意的与肖升聊了起来:“今天我们去的这个功法学社叫什么名字?你以前常去吗?”
“呵呵!它名字很响亮,叫‘至尊功法学社’!”肖升笑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