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上盛海那边事情还没处理好!”
我笑笑简单解释道,详情我在信上已经和守义他们都说过了,他们都知道我和谭雅的情况,于是我又向守提督问了声好,算是打过了招呼。t/--
进到客厅里,守义看着我,脸上笑得十分的诡异,一脸的猥琐:“嘿嘿!这次回来,是不是你又惹祸了,回来避难的吧!”
知道守义在开玩笑,相信他们已经从报纸上看到了我在长盛沙杀掉张井绕护卫的事情,正好借这机我再对守提督说下香南省的事儿,我愤愤的道:
“那个张井绕根本就不是个东西,也不懂得治理香南省,就像个抢劫的土匪,把香南省搞得‘乱’七八糟,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不骂他的,守提督,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把这个张井绕从省督位置上搞下去?”
听到我的话,守提督板了板身子,抬起手又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然后四平八稳的说:
“香南省的情况我也听说了些,的确有很多人来京城上访请愿,说他的不是。”
我点点头,等着听他的下文,他们当官的都是这习惯,先说句好听的,让你心里先舒坦下,然后他们再说出让你纠心的结论。
果然守提督捋了三下胡子后,接着凝重的沉声说道:
“但是,现在各地方,都是以军权在说话,没有军权,仅仅是总理下个任免书是不管用的,总理不会随便出兵把某个省督赶下台,总理要是真有这样的能力,他早把整个帝国的省督都换成自己人了。”
我也明白,现在盛华国内之所以军阀们打得‘乱’了营,就是因为没有哪个军阀可以拥有绝对的实力震慑群雄,包括总理和总统,他们也没有这个能力,所以才会形成现在盛华如此‘混’战的局面。
而守提督的话并没有说完,随后他又加上了一句让人更心寒的话:“更何况,那个张井绕和总理段端两人同属于大郎帝国支持的势力,他们从某种程度上说,是一丘之貉,所以……”
守提督沉重的摇了摇头。
早就知道这个结果,我面‘色’冰冷,看来这个张井绕还要在省督的位子上坐上一段时间,真是气人,看来我杀张井绕的人就是对的,现在我更是不后悔,绝不能让他们好过。
当然我心中也希望谭炎开能早些出兵,把张井绕给赶出香南省,这会更好。
“喂!你这么快就突破成为斗师了,居然接连斩杀二星三星的斗师,太夸张了吧!而且那个张井路听说会家传功法‘万剑索狱诀’是相当霸道的,你怎么做到的?”
守义倒是对我的修为情况更感兴趣,他岔开刚才的话题,立刻好奇的问道。
“运气好而已。”
“我才不信!”
“是他们大意了,我用了点小手段,偷袭得手的。”
“明天你也教我些偷袭的手段。”
“哦……,行,你给我什么好处?”
“家族藏经阁的功法任你挑!”
“切,我早看过了。”
……
守提督在一旁没心情听我们俩人聊闲话,依然捋着胡子若有所思的样子,直到见我们两人聊了一会儿,等到停顿之时,他才又慢悠悠的对我说道:
“凌锋呀!我觉得,香南省如果想把张井绕赶走,只有谭炎开最有希望,其它人都很难有谭炎开那么多的本地人脉。”
“是的,现在谭省督正在争取更多的力量支持,这段时间他就在忙着这事儿,他没有放弃重回省督之位的打算。”
我把谭炎开的信息也简单透‘露’了一些,守提督现在与谭炎开算是远亲,他自然也希望谭炎开能有所做为,但他的帮助只会停留在口头上,在谭炎开没有真正获得实权时,他是不会表‘露’出明确态度的,这是京城里官员们的特点。
说好听的这叫韬光养晦、审时度势,说不好听的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嗯!我看好他。”
守提督点点头,说完后他起身道:“你们哥俩聊一会儿吧,凌锋刚回来也累了,我就不陪你们了。”
我们也向守提督道了别,待他走后,这时我问守义道:“算日子,前几天应该刚刚结束一次分龙大会吧,这次的战况怎么样?”
“呵呵!你上一次赢了明尊家族后,帮咱们致和家族打出了威风,有了名气,这次分龙大会咱们一下招来了三个选手,水平都很不错,不过这次的运气不好,本来我们是可以得到两个项目奖品的,但有一场比赛出现了些小失误,结果这次只得到了一个奖品。”
“哇,招来了三个选手,那以后家族打比赛就不需要我们了。”
“你有兴趣还可以再去打呀!”
“等有时间吧!”
“我也准备再打一次,等我在北盛京大学这里毕业,我也不好意思再去打比赛了。”
我点点头。
其实打分龙大会对修炼还是很有好处的,可以学习一些战斗技巧,但我已经打了将近十年的擂台赛,现在对擂台赛已经没有什么兴趣,这两年出来闯‘荡’一番后,觉得还是真正的战场对我来说更有吸引力,虽然危险,但更刺‘激’,更过瘾。
至于擂台赛嘛,有时间我还是有兴趣去看一下,看那些天才学生的战斗,有时是很受启发的,我那个尸体下藏飞刀的办法就是在擂台赛上学的,很实用,我已经用那一招救了自己两次命。
“对了!你回来后正好去看看胖胖和团团,它们现在已经快要长成大狼了,你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