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全场顿时变得寂静,大家都感觉到了一丝紧张。
对呀!这会很重要的,不应该让其它人知道的。
尴,其实我知道,润东哥有时是有点儿大条,他在香南省宣传罗维埃政权事情时,都是上公开课的,他显然没有意识到其它省份对罗维埃的事情会如此敏感。
估计润东哥不担告诉了我和肖升这次开会的内容,可能这个好消息他在自己课堂上都大声的告诉给了每一个学员,他就是一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有好消息会满天下去讲,希望学员们得到鼓舞。
但,这里有个前提,必须要说明。
因为此前润东哥在宣传罗维埃政权时,他是不希望用武装夺权的方式来宣传罗维埃政权思想的,此前他在上课时也从没提到过武装的事情,所以他认为自己很坦然,自己可以开诚布公,他认为自己是没有宣传夺权思想,所以他不应该受约束的。
所以,润东哥才会可以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很大声的讲着罗维埃思想。
并且邀请别人来参加会议,他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
而其它那些小心翼翼的人,他们之所以紧张是因为,他们从一开始接受的就是,罗斯帝国那种以武装夺权方式建立起罗维埃政权的模式,所以那些人可以说,从一开始就是为夺权而来,因此他们才会如此担心被别人抓到。
这些人之所以小心谨慎,在我这个局外人看来,哼!那是心里有鬼。
而润东哥之所以坦坦荡荡,在我看来,他现在依然是书呆子的仅仅想唤醒老百姓的意识,没想过夺权的事儿,现在的润东哥应该说依然是个学者思想,受肖升和杨老师他们影响依然很大,否则他不会那么强烈的希望肖升加入共好党。
当然,这件事情从一个侧面也可以反映现在盛华国内的状况,各省都是军阀自治,管理方式也各不相同,对有些敏感问题管理的尺度也不一样,所以对那些敏感问题,各地人的感受都各不相同。
而香南省那里情况不同是因为,之前有谭炎开和我罩着润东哥,他可以公开上课的宣传罗维埃,之后虽然省督换成了赵锡,但赵锡也是香南省的本省人,他不想把自己表现得像个暴君,想做个开明的省督,所以对一个无关痛痒的事情采取了睁一眼闭一眼的态度,才有了润东哥与周围人认识上的如此大差距。
见到对方如此紧张,润东哥这一刻显然也意识到了大家认识上的不同,他忙解释道:
“凌锋是我过命的朋友,他曾经和我一起见过李大招教授,我们在一起探讨过罗维埃魔法阵的事情,张国涛也认识的,所以请相信,他绝不会有问题,大家请放心。”
尽管润东哥在解释,但在座的很多人依然十分关注自身安全问题,再看看润东哥那身洗褪了色的衣服,他们更是有理由相信,这个人不可靠,没见识,没意识,他在胡搞!直听到润东哥说张国涛认识我,他们才纷纷把目光看向了张国涛,想在张国涛那里寻找答案。
张国涛很清楚我和润东哥的关系,我当然不会害润东哥,而且我第一次听到罗维埃魔法阵的事情就是张国涛讲给我听的,他到现在也没有被抓,显然我没告发他,我当然不会出卖他们,所以他忙笑着走上来道:
“这位凌锋老弟以前的确经常和李大魔法师探讨问题,而且他和润东哥的关系非常要好,他的为人应该是值得信任的,大家不必紧张。”
听到张国涛这么说,众人微微松了口气,不过那个瘦高男子阴沉的脸上,表情依然绷得很紧,他突然像似有些不满的愤愤道:
“开这么危险的会议,李大招和陈孤秀两位大魔法师都不过来,让我们这些人来研究党章,偏偏来开会的这些人里,素质又是参差不齐,把这么重要的会议四处宣扬,我们哪里来的安全感?而且居然还…,还带着外人来,哼!真是没办法说,我建议,我们现在立刻改变开会地点,恐怕很多人都知道我们这里现在正在开着共好党的代表大会,必须转移。”
我在这里感觉很尴尬,不过我相信润东哥比我更尴尬,因为那人明显是赤裸裸的在指责润东哥。
润东哥相信自己身边的人决不会出卖他,而且他之前宣传的都是‘无害’的罗维埃思想,从没提到武装夺权的事情,他周围人也不可能抱有什么特殊目的,就连香南省督赵锡都没抓他,当然不会有事,所以他立刻回敬那人道:
“我的朋友们绝不会出卖我,而我的这位凌锋老弟,他的身份是谭炎开省督的女婿,恐怕他比我们还要介意卷入到这类的事情当中,我可以用我的命担保他不会出卖我们。”
“我也来解释下李大招教授没有来开会的原因。”
这时张国涛听到有人提起李大招教授没来开会的事情,他显然很不满,忙上前解释道:“李大魔法师最近很忙,的确被一些事情耽搁了,所以让我做为北盛京的代表,而且,这里有些人如果觉得不够安全,那么李大魔法师真的来了,你就觉得安全了吗?他那么引人注目的人物到来,恐怕会引起更多人的关注,那样对你来说,可能会更加危险。”
然后又有一个男子站起来解释了下陈孤秀没有来的原因,陈孤秀原本在上盛海,但因为有事情去了广盛州耽搁了,所以也不能来开会。
瘦高男子见自己突然成了众人矛盾的焦点,这显然不是他所希望的,想了下后,他又把目光盯向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