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母在电话中咬牙切齿,“我得罪了他什么?一没有杀他家里人,二没有放火烧他的屋,三没有挖他的祖坟,只是今年上半年把他的一只猫毒死了。那实在冤枉呀,本来是光头哥的一只花猫老是来偷吃鱼,要整治一下,谁知下药的那晚付子昂的猫先过来了,黄狗吃屎黑狗遭殃,我有什么办法?”
舒银花哀声怨气,“妈,你这样为人不行的,现在别人还看爸爸的面子,往后上了年纪怎么同四周的人打交待……”
“蛤蟆再俏也跳不到五尺高,老子看他有什么本事,等你爸爸好了再说!”舒母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别只顾教训我,百善孝为先,你要是在家里他发病了也多个人照应吧,快点回来!说不定你爸要转到县医院,也不知道得花多少钱,我那都是存的定期,银行里一下子哪取出来。”
舒银花的心愀了起来,“妈,您别*心,我和姐倾家荡产也要把爸爸的病治好。急死人啊,不知道能赶上几点的火车,估计最快也要明天中午才能回来,你给姐和唐魁打电话吗?”
“金花同何子文去新马泰旅游三天后才能回来,唐魁正往这边赶,大概还要三个多小时赶得到。罗伯和汉生大叔跟着一起去,他们在催了,我们先去镇卫生院。”舒母挂了手机,闩好后门,向一名留守的亲戚交待了几句,匆匆地爬上了手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