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车坐船他总是在前面离我们远远的,不是替我们着想,怕难以为情吗?”
“开始说好了只有我们两人来,但他担心你老婆心里起疙瘩,也是为了堵旁人嘴巴,不得已而为之。”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我真没想到会有个保镖!”
龚宫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头发,吐气如兰地看他,“什么意思,你觉得不方便,还是做贼心虚?”
“兼而有之吧,他高大的身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我连碰一下你的勇气也没有,心里总感到不自然。”牛成靠过来,右手抓紧她背后的护栏,好一个护花使者。
“我爸年轻时举得起碌碡,打得死老虎,如今虽然只剩下一副骨架,确实剩有几分余威。不过你别紧张,嫌碍手碍脚到长沙后把他甩在旅社里不就得啦?”龚宫盯着他坏坏地使了个眼神,“其实跟着有什么用,腿长在我们身上,心在我们肚中,地道里开车——暗中往来他管得着?”
牛成明白了她的潜意思,低头浅淡一吻,“为何我俩在一起,他们都会往那件事上想?我老婆只是口头上没有说出,昨晚睡觉前那么温存,天亮时还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