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的灯光,妖冶的红唇,龚宫释放着无边的魅力,“以前是以前,今天没有啊,只是在那里不方便。你摸也摸了抱也抱了,还不够,还在生气?”
“摸和抱有什么意思,那不是隔靴搔痒,戴草帽亲嘴——差一截儿?机帆船上海誓山盟,坚定不移,下午就变卦了,简直把人当猴耍!”向来自诩清醒的牛成也弄不明白,竟然有这么大的火气。
“我是一个女儿身子,终身大事,当然要思前想后!呆子,下午我只是说那不是两人贴的地方,更不是时候,说错了吗?不信你过来试一试,贴紧了看能不能分开。”龚宫脸上挂着委屈的幌子,期许的目光却抵得上一百瓦灯泡的亮度,手不由自主地碰了下他。
“知道我胆小怕事,你爸在隔壁房里,谁也不敢乱来,还故意逗我!”牛成低声道完,带上房门,畏手畏脚,败兴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