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意我生一个,可是……”舒金花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又低落下去,虽然她羽毛丰满,踌躇满志,却虚有其表,内心日光灯管般的脆弱。舒母最清楚女儿的*和痛楚,不得不挺身而出替她拿主意,“以前只知道去医院看病,这次我去求文公公写一道文,他懂阴阳两界,会扶占禳解,是个大好人。去年土地庙牌位立好后,求财的,求子的,问病的,消灾的,络绎不绝,红红火火。心诚则灵,晚上我们何不去敬一敬菩萨,烧几柱香,讨个吉利。”母女俩又谈了好一阵贴心话,舒金花的心像浓雾消散的天空,一下子明朗开阔,“妈,听您的安排,我去给何子文回个信儿再来,他还在县招待所里着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