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放手!>112神秘的女人

薄唇微抿,紫罗兰的眸底有着轻微的黯淡,绝美的男子永远固守他所谓的骄傲,不愿意退让一步,哪怕他心中已然臣服。

阿多尼斯冷冷的看着珀罗普斯,面容恢复了讥诮与冷漠,也不再看这个金发的同伴,靠着树身低头,阴影再一次遮盖了他脸上的表情。

对此,珀罗普斯只能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这个伙伴性格太别扭太傲娇,似乎一不小心又招惹过度了,真是的,说一句软化会死啊,明明心中想要追随殿下,不是吗?况且脾气这么差,未来总不能让女神殿下看他脸色吧?真是伤脑筋……

“嗬……”沙哑的女声在这林间突兀响起,嘲讽与冰冷的不屑毫不掩饰。

“谁!”原本分开静坐的两人目光一厉,立马跳起聚到一块儿,虽然闹了点别扭,但是他们始终是伙伴,相信着彼此。

“你们两个……”女声仿佛遥远又仿佛近在耳边,语气依旧那么的平稳,但尖锐的破空之声,划破了这夜的寂静!

战斗,一触即发!

珀罗普斯与阿多尼斯喘着粗气,但依旧小心防备,那暗处的女人他们至今没有见到,光是神秘人的攻击就让他们捉襟见肘了,不甘与愤怒在眼底流淌。

阿多尼斯身为玫瑰之神,其实并不会太过不堪,至少恢复力与防御力比珀罗普斯不知道好上几个档次,只是每当他想要有什么大动作的时候,那暗处的人对珀罗普斯就下狠手,是那种阿多尼斯如果不帮衬珀罗普斯就一定会死的结果,无奈之下阿多尼斯就只能非常被动。

珀罗普斯心中有着不甘心,哪怕怒火高涨,但是他的心境依旧冷静,是属于战斗的冷静。

虽然处于劣势,但是珀罗普斯很清楚,能够支撑到现在,靠的全是阿多尼斯身上的神格,而暗中的女人究竟为什么袭击他们,原因不明,只是珀罗普斯与阿多尼斯两个人都很骄傲,既然打都打了,还问什么原因!况且就冲那个神秘人的袭击力度,显然他们询问也是白费,不如省点力气。

死了就死了吧,两个人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还真的不怎么畏惧死亡,在战斗中死去,总比他们曾经的死亡经历要好的多。

在凌厉的长矛刺穿阿多尼斯的肩胛骨,让铂金男子忍不住跪地时,那袭击也突然停止了。

“就这点实力吗?”女声沙哑,带着淡淡的失望,身影却依旧没有出现,一时间,树林间沉重的压迫感消失了——但是那个神秘人究竟有没有离开,依旧是未知。

“阁下究竟为什么这样做!又为何不出来一见!”见战斗一时半会应该打不起来了,阿多尼斯与珀罗普斯略微松了一口气,但是戒备仍然不减,两人对视一眼,珀罗普斯大声道。

“在这个世上,弱者……是不配问为什么的……”女声幽幽,带着说不出的复杂与惆怅寂寥,“这点程度,真是让人太失望了!”

“咳咳……”阿多尼斯因为伤痛不由得咳了咳,他半跪在地上,一手抚胸,另一只手抓着地上的剑,时刻准备反击,铂金的男子脸上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意,紫水晶的眼睛清清淡淡,“我们的实力的确比不上阁下,但至少……不像阁下这般藏头露尾!况且……什么是弱,什么是强,现在我们是弱者,但不代表永远是弱者——即使如此,也没有理由问为什么吗?”

“狡辩罢了!你的激将用的还不错,只可惜你什么都不懂……”暗中的女子似乎颇为悲怆的哑声道,她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一时之间,树林中再一次陷入了沉寂。

“阁下还在吗?”半晌之后,珀罗普斯试探性的开口。

“你们的实力……还太弱了。”女声恢复了平静与淡漠,“不过看在你们性格还不错的份上,我多说几句倒也无妨——我只是路过,恰好听到了你们谈论到故旧,所以一时兴起罢了。”

“故旧?”

“听你们的言谈,自认为是自由女神殿下的追随者,我自然要试试你们本事的,没想到……不过如此而已。”女声渐渐飘散,“不变强,会死的啊,你们……我们会再见面的……”

久久静默。

篝火依旧猛烈的燃烧着,偶尔爆出一两颗火星,两个英俊的男子周身狼狈,气息沉凝。

这个神秘的女人,究竟是谁!

故旧……若是此时此刻萨拉尔在这里,在这个人面前,掀开这人的斗篷,也定会惊呼出声——果然,是故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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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萨拉尔与阿尔忒弥斯祭拜了亡者之后,又遇到了一点事——

对此,萨拉尔只能保持围观的态度。

心情不爽的阿尔忒弥斯与萨拉尔在林间狩猎后,正好有一个水池,她便留在那儿沐浴——而萨拉尔则因为简单的记忆,对这种完全可以避免的事情有点儿抵触,业余的露天浴池,太挑战她保守的底线了。

不过直瞪瞪的看着好友沐浴……也不像个样子,于是萨拉尔便告别阿尔忒弥斯决定先四处逛逛,她放心不下好友,所以还不能马上离开,到时候拉着阿尔忒弥斯在人间走动走动,或许她会开朗点。

结果这么一逛……就出了问题。

萨拉尔自认为自己向来安分守己,自然没有遇到什么事,不过等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回去找阿尔忒弥斯的时候……

事情就发生了。

而事情的起因,还让人有点难以启齿。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名叫阿克泰翁的男人误看了阿尔忒弥斯沐浴,于是……心情本来就不爽又十分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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