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放手!>156遭遇幻术师

当她醒来的时候,便知道她已经被路西法送到了另一个世界。

世界的法则告诉她,这个世界并不是神灵主导的世界。

她松了口气。

这里是荒无人烟的郊区林地,也好,最起码让她有适应的过程。

这里没有她可以依靠的人,也应该不会有认识从前的她的人,只能靠自己,只有她一个人。

她自言自语道:“现在,我叫做简单。”

随着话音的落下,蔚蓝的长发与瞳孔,渐渐变暗变沉,最终化为漆黑,而那张神明的面容,也渐渐模糊,定格在记忆中简单的模样。

还有衣服——这个倒是有些麻烦,不知道这是哪个时代——她遇见路西法时穿的是长裙,后来也没怎么换过,只兴起的时候穿过地狱特色服装,但是长裙,应该暗含她身份的秘密,只可惜她的眼力不够,看不出属于哪种风格——最多知晓的是,不太像东方的神明。

所以告别路西法的时候,她穿的依旧是那条长裙。

虽然力量没有完全掌控住,但是改变眸发色还有衣着,这种事情她早就研究透了。

衣服什么的,还是等看到人类之后再改吧,特立独行会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人烟,哪里有人烟呢?

而心头的那种呼唤感,在来到这个世界后,又不见了——简单隐约的预感是,她可能离那个呼唤的目标距离太远了,所以才没有感觉到。

她相信她的身体是神明,不会觉得饥饿,还拥有力量——记忆中的简单,却只是一个人类。

这样的矛盾一直困扰着简单——虽然就目前来言,她更相信自己的记忆,否则也不会选择简单这个身份,她隐约有种预感,找到呼唤自己的东西或人,她迟早会知道真相。

她开始运起力量,身上少少的灰色力量是她这段时间休养唯一找到的力量——不过,让简单欣慰的是,这灰色力量虽然少而薄,威力却很大,甚至她直觉孤注一掷的话,能够伤到路西法,这也是她在地狱时唯一的依仗了。

至于伤的程度……也许轻伤,也许重伤,简单自己也无法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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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

鲜血喷涌而出,话音戛然而止,面对中年男子死前的惊恐,斗篷下的人略微皱了皱眉,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虚空一划,将死人的头颅割下,装到了自己带来的麻袋中,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步伐安静,恍若幽灵,连气息都轻薄的难以察觉。

“酬劳。”过了几天后,斗篷人回到了这条著名的黑街酒吧,淡淡的喑哑嗓音对着酒保说道。

“easy小姐,这是您的酬劳。”在检查过斗篷人带来的战利品后,酒保笑容满面的拿出一张凭证,眼神敬畏。

这凭证便是任务完成的标志,接着斗篷人需要去另一个地方领取自己相应的酬劳,也许是钱,也许是东西,不过这一次,简单得到的钱。

斗篷下的简单目光平淡,没有喜悦,也没有厌恶,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最平常的事情罢了,她转身离开酒吧,背后是灯红酒绿的喧嚣繁华。

几年前她顺着人烟来到了这里,这个以杀戮,罪恶闻名的特殊区域,虽然事先改变过容貌,依然惹了不少麻烦,神明的身体比人类自然出众不少,神明的力量也是人类无法匹敌的,简单自保当然有余。

然而一次次隐忍带来的只有得寸进尺,当简单将第一个人杀死时,她的心情意外的平静,不过是……夺人性命罢了。

一滴血都没有留,对方悄无声息的倒下,在简单漠然离开后,进入死者身体中的神力爆发,尸骨纷飞,血肉零落,隐藏在暗处的人们目睹了一切,也终于升起了对简单的忌惮。

要么不下手,要么下手这么狠……不要命的人自然也有,可是犯不着得罪简单,而打破桎梏的简单下手也逐渐不留情。

她宁可她是神明,而非记忆里无忧无虑的人类少女。

如今对生命的漠视,简单自己都要惊讶她的漠然与冷血,也许有些事情并非那么不能让人接受——记忆中的人类简单,也不是很在意死去的生命,同世界划下隔阂,区别只在于是否亲手罢了。

在这个世界没有身份也没有钱财的她,便顺从了黑街的规则,勉强称得上一位杀手,不过大多数时候,只有钱不够用了她才会去接任务,当然也有不用杀人的任务,比如窃取情报,比如雇佣保护,比如护送物品等,当然说实话,都太费时间了。

这几年简单也并非完全依仗神力行事,子弹能杀人又何必用大炮,既然这具神躯的素质远比人类要高,不好好利用未免太浪费了。

当她第一次用刀刺入敌人的身体,看着鲜血喷涌时,她依旧不曾动容,却在晚上,对着窗站了整整一夜——她要活下去。

格格不入并不是什么好特色,而恰恰代表了某种潜藏的危险,这个世界对简单的力量还是有限制的,而灰色神力,也增加不易。

除却这点心理因素,黑街倒是个方便生存的地方,提供钱财,食物,甚至外出的身份——当然,一切的前提是需要付出代价。

忘记说了,神明带来的另一项便利,便是语言了。

当初能够听懂地狱的语言,如今也能听懂意大利语——是的,意大利,她在黑手党众多的意大利。

简单从兑现酬劳的地方走出来,银行账户里顿时多了一串零,虽然不多,但省着点用也能过上一段时间——说起这个,简单就不得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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