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师姐发生关系之后,我们的距离比以前更近了,平均每天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那是最少的。
而这,恰恰在当时信息化弱智的年代这是最奢侈的了。
麦霸走了,走的那天我们都去送他,就是张敏和师姐没有去。
麦霸那张清秀帅气的面孔上,突然让我看到了浓浓的沧桑,我们都和他抱了一下,然后谁都没有去矫情的流泪。
麦霸说他来到这个城市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认识了我们,还说他最敬佩我们中间的一个人,当时,我毫不犹豫的举起了手。
麦霸没说话,大笑了一下就背着他的吉它上了火车!
我们是在大叫着“你丫的成了歌神可别忘了我们!”的口号中离别的,麦霸从火车玻璃上露出头,微笑着说了三字“妥妥的!”
我从小最最讨厌的事就是离别!可是老曹这时候告诉我一句很是经典的话。
该走的,终究会走,而走了的,我们依旧会留在心里。他就是我们的兄弟,不可改变的事实。
有的时候,我会去试图了解老曹的过去,因为这小子在我们每次遇到事的时候都很像旭哥领头的风范。
不得不让我怀疑他的机智和冷静!麦霸走后的第二天,张敏也在北江辍学了,我和师姐在教室的门外遇到了她,她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很是颓废。
师姐紧紧的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意思是别让我理她。
我叹了口气,刚要回教室,没想到张敏却在后边叫了我的名字。
我看着师姐生气的眼神,心里还是挺忐忑的,师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在我耳边说了句“等着回来受罚!”说罢,就穿过两支桌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都不带看我一下的。
张敏看着暴走的师姐维诺的说到“抱歉,又让你为难了!”
我笑着摸摸头说到“她就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你不读了?”
张敏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然后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期望的问到“你知道他去哪了么?”
张敏说的他,无疑就是麦霸了,看着她带着期望的眼神,我无奈的摇摇头。
因为麦霸走的时候只是说了句“他要去找自己的音乐梦!”至于去哪了?这个问题真的是不知道!
张敏带着失望的眼神低下头很轻声的说了句“谢谢你了!”说罢,就回过头走了起来,我好似一瞬间看到了她丢了魂儿!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知道,这两个曾经无比相爱过的人,终究还是被年轻气盛给战胜了。
我甚至一瞬间想到了自己,想到了我和师姐。或许,最后,我们也会是这样的结局。
想着想着,我使劲甩甩脑袋,不敢去想!因为未来的事谁都不会知道!回到教室的时候,我就看到前面的小杨怪胎哲哥三个人都在那乐,而且都是盯着我乐!
我没理他们,这几个家伙自从我和师姐的关系突飞猛进以来,就是时常要表现这种莫名其妙的奸笑!
我越来越怀疑那天晚上是不是这几个家伙给我们安排的,每当我用各种方法强迫他们说的时候,几个人都是一个表情,低头,转头,不看我!
到了座位旁边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几个家伙乐的原因了,我桌子上的书再一次躺在地上,椅子也被师姐当成床给躺着了,我心里冒出一个年头,这娘们是在报复我!
我自知理亏,也没和她计较,在桌子底蹲了一个早自习。
时间有时候过的很快,在你不知不觉间就把一个夏天一个短暂的秋天给夺了去,我来到北江已经半年了。
这期间,除了和家里打电话要点钱之外,我就没再多知道一点家里的事。
老曹他们都在骂我不孝,因为他和徐正每个星期都会给家里打一个电话,不过,据我所知,这两货打电话除了要钱也没什么多说的,只不过是比我要钱频率多了些。
其实那个时候,在我心里只要和父母多待一会就不知道有什么议论的共同话题,所以,索性除了必要的生活费,我也就不再多问。
这期间,旭哥也给我打过电话,他说东子和他都挺好的。
让我不用想他们,我当时就在电话里开始骂他,说他两又不是美女,我为毛想他们。
当我问到阿萨的时候,旭哥停顿了一下,迷糊的说了句“他挺好的!”我到底还是相信了。
我还试着给宇子打过电话,可是一直没人接,我就在想是不是这小子把我给忘了。
冬天的到来,是整个北江沉寂冬眠的时代,学生们不会在萧瑟的校园里乱逛,情侣们也不会成双结对的在校园里晒恩爱。
但是,师姐可不会这么想。这妮子在冬天好似被上帝赋予了特殊得超能力,大冬天的只穿一件单色外衣,里面除了内衣之外豪不夸张的来说就是真空的!(别问我为什么这么清楚,锐哥的行动一向是在夜晚。)
人家还拉着我硬要去*场上玩,我趴在桌子上打死都不同意。
师姐无奈,只好出大血用两条哈德收买了小杨他们,几个人差不多是把我抬下去的。
我捂着大大的羽绒服怒吼着“没人性啊,没天理啊!”整个*场被白色的雪如同披上了毛毯,偶尔能看到一个人影从远处走来,而且是走着走着就被滑倒在地上。
师姐突发奇想,跟我们玩起小时候的抛雪球,最后,在小杨他们的恶搞下,徐正领着他们家的雪儿和老曹也逃课跑了出来,一伙人在*场上嬉闹着。
玩累了,就都趴在主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