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公主阿莫瑶,根本没将刘珓公主放在眼里,不管不顾地继续攻向刘启。
而刘珓公主眼里,同样没把阿莫瑶正眼瞅着。
见阿莫瑶对自己的攻击不屑一地,刘珓公主心里暗笑:“这目空一切的匈奴公主,尝过本公主的厉害之后,后悔都要来不及了!”
这写来字多,而在刘珓公主心里,这想法只不过似电闪一般而过,完全是下意识的刹那间思维,连用瞬间来形容,也是慢了半拍。
只见刘珓公主剑锋不改,而整个人已凌空飞跃而起,向阿莫瑶的头顶上飞般而来。
一时大意之下,虽说阿莫瑶反应敏捷,迅速地在空中一拧身,硬生生反转过身子。
右手握刀一收一挡,格开了刘珓公主的剑锋,弯刀的刀锋还削下刘珓公主的一片裙裾,但她的皮帽也被刘珓公主的剑锋划掉了一角。
意识到刘珓公主的武功甚至还在潭兴之上,阿莫瑶心头大惊,反手一刀划着半弧挥向*进的沐浴。
腰腹一收,双腿一曲而拢,趁着沐浴避开一步举剑来格的空档,阿莫瑶身形坠落实地来。
迅即双腿一弹,阿莫瑶整个身体如离弦之弓,飞窜上北宫的宫墙,一溜烟消失在朦朦的晨雾中。
刘珓公主身子一落地,也跟着弹射而起,循着阿莫瑶的身影,飞也似的紧追了下去。
“刘珓公主请回,保卫皇上重要!”裴康见状,生怕刘珓公主出意外,又要顾及刘珓公主的面子,便如此大声地喊着。
裴康这一喊,体现出他的聪明机智。
依着刘珓公主平时的性子,要不提到皇上的安全,单由裴康是喊她不住的。
但一提到父皇的安全,刘珓公主就不得不回来了。
毕竟父皇身份尊贵,刘珓公主自然就不得不顾及了。
刘启见裴康这么一喊,刘珓公主听到便乖乖地回来,不由侧脸对裴康轻声说:“聪明!”
裴康咧了咧嘴,嘿嘿一笑。
慎星见潭兴和刘珓公主双战匈奴公主,还被她遁去,心里暗讥潭兴太小心了。
但在皇上面前,慎星不敢稍露心迹,毕竟裴康喊回刘珓公主,是出于对皇上安全的考虑,这绝对是没错的。
没让主子伤到便是功劳,当侍卫的自然把主子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刘启见刘珓公主回来了,回头瞅了瞅落在地上的一截裙裾,说:“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你瞅瞅那是什么?”
刘珓公主随着父皇手指的方向望去,见是她的裙裾一角,脸色立时一阴,恨得咬牙切齿地顾自嘀咕着:“再让我遇上,看她往哪儿逃!”
裴康心知刘珓公主本性刁蛮,便笑嘻嘻地说:“公主可没吃什么亏!公主看看那是什么?”
裴康走过去拣起落在地上的阿莫瑶皮帽一角,走回来双手捧递给刘珓公主,也不说话。
刘启微笑着说:“这是匈奴公主被刘珓公主削下的皮帽一角。珓珓公主可没吃哦!要是较真的话,珓珓公主可是稍占上风了。”刘启素知刘珓公主心性,此话自然带有抚慰刘珓公主的意味。
这时,听到裴康啸声示警的侍卫们,从四面八方跑了过来。
刘启见状,苦笑着说:“要是没刘珓公主和潭兴退敌,裴康和慎星护着朕,若等他们赶来救护朕,朕还会有命在吗?”
刘珓公主得意地问:“父皇,还会认为我在宫中佩剑是不妥的么?”
刘启连声说:“妥!妥!妥!呆会儿,朕立即下口谕,从此后刘珓公主可在宫中随身佩剑。”
“算父皇晓得珓珓的好处啦!”刘珓公主一听说可在宫中随身佩剑,立即开心地说。
说完,刘珓公主掖了掖裙边,查看是不是太难看。
刘启笑呵呵地说:“还好,就一两指宽的,别人没注意还瞅不出来。”
此处离太子宫还有一大段的宫道,刘启挥退赶过来的侍卫们,对刘珓公主说:“我们去太子宫吧!父皇要见太子和你三哥。”
裴康听了,立即手按剑柄在前开路。
刘启轻声对刘珓公主说:“路上注意点儿,防着那匈奴公主再次来偷袭。”
刘珓公主轻哼一声,说:“父皇放心啦!今后有珓珓公主在,她就不敢再偷袭父皇了!”
慎星听了“呵呵”一笑,说:“我想,公主这话可说对了!那匈奴公主被公主一剑削去毛帽一角,若再次见到公主,只恐心中畏惧顿生,避之不及才是真的呢!”
慎星本想讨好一下刘珓公主,却听刘珓公主娇声滴滴地瞅着他问:“慎大侍卫,请问刘珓公主我什么时候说的话不对了呀?怎么只有这句话才说对了呢?”
心知拍马屁拍到马屁股去了,慎星连忙陪着笑脸说:“刘珓公主打小到现在句句话都对极了,决没有不对的!”
刘珓公主烦了慎星,伶牙利嘴地说:“这也不对呀!
父皇常常批我这不对,哪不对的。
要是依慎大侍卫所说,刘珓公主我从小到现在每句话都是对的,那父皇批我可就批错了。
慎大侍卫,你的意思是说父皇常常是错的吗?”
刘启见慎星一张笨嘴哪里是刘珓公主的对手,便笑呵呵地回头看了眼慎星,问:“长教训了没?”
慎星早已惊出一身冷汗来了,见皇上帮自己解围,急忙说:“禀皇上,禀刘珓公主,小的说错话了,小的该死!小的长记性了,再也不敢多嘴了。”
说着,慎星举手就要打自己的嘴巴。
刘珓公主见了,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