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这外有众多杀手,内有强行*奸的困境,刘荣还真的逃无可逃了!
但刘荣真的不想就此死去,还有太子、皇帝这样尊荣的位子等着他去坐呢!
不得已,刘荣苦着声音轻声说:“大姐要脱就动手脱吧,反正我自己不会脱的!”
岂料,身陷绝境的刘荣,刚刚说完不会自己主动脱衣裤,话声未落,那年轻女人竟然喜孜孜地轻声说:“最好了!能亲手脱下临江王这绝世枪王的衣裤,够我显摆一辈子了!”
说着,年轻女人就伸手向刘荣的腰间摸来,很快找出腰带的束头,用力一拽,就把刘荣的腰带给拽了下来。
还未脱去刘荣的汉服,女人的左手就伸向刘荣的*,隔着*束带子,又是搓又是揉的了。
刘荣只感觉被她揉搓得鸡飞蛋打了,不由咧着嘴巴央求着:“大姐,轻点吧,痛死我了!”
女人听了,手指立即轻柔一些,但仍然很用力地揉搓着,痛得刘荣眼角噙泪,咧歪了嘴,为了活命,生生给忍了下来!
也不解汉服的系带,女人的右手一个提挥,就将刘荣身上所穿的三件套汉服从脑袋上取了出来,伸手一拽刘荣的裤带子,刘荣的裤子一下子落到脚跟去了。
从这女孩子这身脱男人衣服的干净利索劲来看,刘荣在心里不屑地骂道:“脱惯了男人衣裤,真是不要脸!”
从背后找到刘荣*束带子的头,女人一把拉了出来,刘荣身体上连最后一道屏障也没有了。
受束带子的拉动,刘荣感觉*在一晃一晃的晃动着。
生怕这女人弄伤自己,刘荣低声央求着说:“大姐,能不能慢一点,反正会让你玩个尽兴的,不用急。啊?”
以为自己这般央求了,那女人的动作肯定会轻柔起来。
哪里料到,一句话从女人嘴里蹦了出来,差点把刘荣给吓晕过去!
原来,年轻女人猴急地说:“在脱得光光的临江王面前,还能慢慢来的话,我还是女人么?”
刘荣只感觉脑袋“轰”的一声似要炸开!
靠!以前都是自己玩女人,没料到也有自己被女人肆意玩的时候!
刘荣只感觉腮帮子上湿湿的,两行热泪早已滚下眼眶。
喉间已经发紧,勉强咽下一口唾液,抬手拭去腮帮子上的泪水,闭起眼睛任由女人玩着。
心里委曲到姥姥家去了!
刘荣愤愤地想,等躲过今晚,一定不放过这万恶的*之女荡娃!
绝对要亲手杀了她,把她大卸八块才能解去今晚所受凌辱之恨!
刘荣尽量不去理会女人又扯又拉又搓又揉的动作,心里悲戚戚地可怜着自己!
刘荣故意说:“大姐,我都一整天没洗澡了呢!”
“正好,这样才有纯正味道嘛!”
听那女人如此回答自己,刘荣浑身透着冰凉:“这是一个邪到极端的女人,竟然会喜欢男人没有洗澡的味道!”
这世间竟然有喜欢男人*臭味道的女人!
这下了,刘荣真没辙了。
一阵阵的痛楚从传上来,痛得没办法了,刘荣又用央求的口吻说:“大姐换一个地方嘛!”
女人可能也感觉要换地方了,轻声嘻嘻着。
还真有不怕骚味的女人!
刘荣都以自己悠长为荣了,岂料在这个女人嘴里,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受女人吸力的作用,顺着她的咽喉,刘荣只感觉吱溜一声滑了下去,连一丁点也没留在外面!
一股灼痛感传了上来,刘荣咬紧牙根,双手抵住女人的两边腮帮子,死命地往外想抽出被她的胃液灼伤的宝贝。
可刘荣被迷住了身体,力气根本无法跟平时相比。
迫不得已,刘荣带着哭声说:“大姐,你的胃酸灼伤我了,再灼下去,呆会你就没得用了!”
这下子,女人才情非得已地放开刘荣。
刘荣连忙伸手握着自己,弯腰从地上抓起来一件衣服拼命地擦着,嘴里还不停地轻呼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都说临江王是枪王,我看也不怎么样呢!都这么玩了,还是软死死的,一点生气也没有!”女人不满地抱怨着。
“是啊,都是别人乱传的,害你白忙活了!”刘荣打蛇随竿上,顺着女人的话头说着,巴不得女人能就此离去。
“不过,倒是我见过里面最长的,也算一绝了!怎么样,你自己整一会来我看看,到底是外面乱传还是真有那么神!”女人似乎看出刘荣心里的伤悲,故意为难着他。
“都痛死了,怎么起得来呀?”刘荣无力地抗议着说道。
“没事,男人嘛!是你自己整,还是我动手?”女人调侃地问。
刘荣心想,要是让这疯狂的女人来整弄,自己将会伤痕累累,连忙说:“我自己来好了!”
被人*着当面自玩,还有比这更难堪的事情么?
刘荣从来没有强迫过女人,没料到刚来大汉没几天,就就先后被兰儿、媚姬和这个可恶的女人强*了三回!
此时刘荣的心里,要多悲催就有多悲催!
要不是身为男人,几乎就控制不住要哭出声来了!
“你不想自己整呢?那我来整呀!”女人威胁着刘荣说道。
刘荣的右手都有些颤动了,慢慢握着自己整弄着。
本来,刘荣心里的悲愤已到了极点,说来也奇怪,才二十多下,刘荣的色心就给勾了出来,也开始坚强了起来。
由于天太黑,刘荣估计那女人并没有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