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相信叶鸢还是叶倾,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答案。
本打算回来听一听叶倾对于这件事是一个什么说法,可是她现在醉成这个样子,显然说不出来盛华庭想听的东西。
睡得正香的叶倾并不知道盛华庭此刻在想什么,但就是知道了,大概也不会很是配合的盛华庭问什么就说什么。
犹豫了一下,盛华庭终究还是狠下了心。
他决定要自己查探这件事情,不管查出来的真实结果是什么。
在医院养伤没有办法跟着盛华庭一起,只能焦急的等着手底下人给自己回报消息,叶鸢简直坐立难安。
越晚得到关于盛华庭的消息,就说明盛华庭在犹豫怀疑着什么,其中就会充满了没有办法掌控的变数。
而她足足在医院等待了五六个小时之后,终于接到了年轻人的电话。
“叶小姐,盛先生已经开始查探这件事情了,请您放心,我们都按照您说的给盛先生说的。”
“他没有不一样的地方吧,你们要小心,千万不能露出一点马脚。”
年轻人的态度沉着冷静,可是叶鸢却依旧不能放心跟放松。
盛华庭如果这么好糊弄,也不会到现在还会因为早上一点不正常就怀疑她。
“叶小姐放心,盛先生丝毫没有怀疑我们说的话,只是有没有全完相信就不清楚了。”
叶鸢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耳尖的听到病房门好像被人打开了,于是匆忙的将电话挂断压在身体底下。
听着脚步声离床边越来越近,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装作是刚刚想来的样子。
“咳咳,华庭,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好开心能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你在我的身边。”
叶鸢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不争不抢的娇弱样子不由得让人心生怜惜。不自觉的就会对她说的话不会产生任何的怀疑。
可是叶鸢却没有得到盛华庭的回应,盛华庭也只是站在原地,一言不发沉默的样子让人感到不安。
她忍不住抬起头来,看向盛华庭的眼睛。后者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移开,避免跟她的目光接触。
“我刚来,身上的伤口还疼吗?”
盛华庭扶着她坐起来,自己也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一言不发而又神情复杂的看着她。
被人用探究的目光看了好一会,哪怕这个人是盛华庭,也让叶鸢感到浑身不自在。
“华庭,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沉默,是发生了什么吗?”
盛华庭开口问道:“你对出事的记忆,还有多少?”
他今天查了所有可能跟这件事有关,或者是知道相关情况的人,所有人的说法都能相互自证,完全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可是不知道是真的下意识的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只是他自己还没有发觉。还是因为不愿意相信那些人说的话是真的,这件事真的是她一手策划,或者是她做的。
盛华庭下意识的去抗拒那个答案,他对叶倾的为人处世有着自己的判断,尽管她在他的心里面叶倾的地位完全是叶鸢不能比的,但是却又不愿意为了叶鸢而让叶倾受委屈。
“为什么会问这个,不管我记不记得,我都不想再继续追究这件事了,就让这件事这么的过去吧好吗?”
叶鸢低垂视线,不去跟盛华庭对视,她虽然自认撒谎能够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可是盛华庭看人的本事实在是太过于厉害。
她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能够在盛华庭的面前说谎而不被识破,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不跟盛华庭的视线对视,这样就不会被他从自己的眼睛中看到什么。
“为什么你执意要而那个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到底是因为这件事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是怎么回事。”
盛华庭的脸色从一开始就没有怎么好看过,叶鸢越是吞吞吐吐的不愿意将事情和盘托出,就意味着这件事可能隐情越多。
“反正就是不想追究这件事了,我也没有什大问题,等到这些伤口好了之后,医生说连留疤都不会留疤,所以就不要追究了,哪怕是我自己拜托你的,也不行吗?”
叶鸢言辞恳切,只口不提当时的事情,一副大度的样子。可是话里话外却又在暗示盛华庭,她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
盛华庭沉默不语,看了她许久,幽幽的叹气,他又何尝不想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或者能够证明这件事能叶倾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可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没有对叶倾有利的,叶鸢的态度让他感到心寒。
“我今天去调查的时候,收集到的证据全部都指向了一个人,如果你不记得或者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不如来猜一猜,这件事到底跟谁有关。”
她咬着嘴唇,低着头看了地板半天,哽咽的说道。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猜了,不管是谁做的,真的不能让这件事就还在么过去吗?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就跟她反目成仇。”
不能再继续调查下去了,叶鸢的心中警铃大作,入股能够让这件事就止步如此。
那么她不但能够在盛华庭的心中留下一个受到了委屈的印象,而且叶倾还会因为不知道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办法为她自己辩白。
到时候盛华庭心中对她的好感肯定会因此而大幅度减少,得到好处的就是她叶鸢。
可是如果让盛华庭继续查下去,将这件事给闹大了,就不知道最后事情会发展成一个什么样子。
虽然她也安排好了背锅的人,跟这件事有关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