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后,夏一鸣再次考虑,要利用法阵的力量将太极法最大化,需要足以同教主抗衡的力量,慎重的策划。
自从踏入修行,他无形中得罪了不少人,其实也不是他的组别人,而是那些人有意找自己麻烦,想要镇压自己,反被他所击杀,怪不得别人。可是他们所在的大教可不会善罢甘休,不分青红皂白,在修行界没有对错,只有强弱,尤其是那些古族大教,几位护犊,两者早已结下了不可磨合的梁子。
更是得罪了不少古王教主,那些人最是注重颜面,可却被夏一鸣一人击退,至于那些人,早已将夏一鸣纳入死亡名单,早已将他记在心上,哪一个都不是善茬,若有机会,他不介意在外界来一次大战。
“既然已经知道了夏家祖地,我就要纠查到底,看看都有哪些大教,曾经参与其中。”夏一鸣轻语,迅速平静了下来,想到了家族的覆灭,他有点激进,心绪有点乱,现在彻底调整了过来。
再回头,看着不远处的火中精灵在岩浆中起舞,那是一些彩色的龙鱼,在岩浆中鱼跃而起,岸边火莲盛开,一派祥和,而他的心也彻底空明了下来。
这片遗迹中,通过多方面的观察,夏一鸣清楚的了解到,这个地方并非神农开辟出的空间,而是荒古年间的古战场,那石山地层中深入的兵器碎片,那岩浆深处的生灵残骸,无一不向人们述说那昔日的杀伐。
夏一鸣徜徉在这块区域中,流连忘返,长了不少见识,一些奇异的法器和一些古符都不曾见过,虽已磨灭,但却仍然从中可以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威压。
一缕缕瑞霞绽放,一道道神光冲起,五颜六色,这是遗迹中每日清晨,第一缕阳光拂过遗迹,自然显现出来的异景,当中浮现一幅幅上古画面,甚是梦幻,看的人眼花缭乱。
“这是碗还是头骨?”夏一鸣相当的震惊,他看到了一个奇异的器物,不知道为何物铸成,散发出莹白光泽,那是一个类似人骨制成的碗,当中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将周围的岩浆分开,化为一个三尺见方的独自空间。
夏一鸣一声轻吒,抬手向着骨碗就要抓去,可却被那三尺见方的奇异力量阻挡,不曾探进去。
刹那间,岩浆翻涌化成了一口口巨大的漩涡,向着莹白骨碗飞去,疯涌而入,化为一股又一股洪流没入碗中,可以清晰的看到,这口碗内岩浆汹涌,宛若一片岩浆海,有一股慑人的气息。
周围众人被惊动了,全都向着这边飞来,停驻于岩浆湖面,没有一人贸然进入,这个时候岩浆翻涌,在上面更是形成可怖的浪涛,热浪瞬间暴涨,很多人都吓了一大跳,各种表情都有,相当的精彩,当然更多的人还是被惊住了。
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致使一向温和的岩浆湖出现了暴动,气温还在逐渐上升,到了如今,就连一些修士都开始冒汗,纷纷动用法器护身,从中迸发出可怖的火精,这可是淬体炼器的圣火,寻常修士若是沾染一滴,便会迅速化为灰烬。
可那些强者就不同了,纷纷显化出各自的法器,在波涛汹涌的岩浆面,吞纳诸天火精,有人更是藉此当场淬炼己身,场面一时间变得混乱,无尽法器横空而至,岩浆上空密密麻麻,全是修士的法器,垂落下丝缕法则力量,将下方笼罩。
有些人更是为了抢夺好一点的位置,在此与人大打出手,他们没有夏一鸣一样的极境肉身,不能深入岩浆底部,承受不住那种烈焰,故此没有飞入湖中,而是在岩浆面上收集丝缕火精,留待以后一点一点的炼化。
这一刻,岩浆湖像是化为了天地,模仿天地,熔万物于一炉,可以瓦解一切有形之质,从中竟有一股吸力,这种力量越来越明显,最后直接将一些强大的法器受了进去,很快被岩浆所炼化,人一旦被收进去,定会在第一时间化为飞灰。
人们极速飞退,却还害死有不少的法器被炼化,没能逃出那股力量的范围,像是一个超强吸力的磁铁,将一干神性金属全盘纳入,炼化于其中,当中的神性融如莹白骨碗。
夏一鸣没有逃脱,而是盘坐在了莹白骨碗畔,藉骨碗引动的无尽火精淬炼身躯,引动骨碗中的烈焰为己用,这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找死,是在引火*,同时引动自身道火内外夹击,像是在炼器般,桶内顿时传出清脆的锤击声,悦耳而动听。
此刻的夏一鸣,就没有那么好的兴致了,整个面容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痛苦到了极致,用慢火一点点的炼化自身,在烈焰中新生、毁灭,如此反复淬炼。
他的肉身已经超越了神魂境,可此时却已破烂不堪,有些地方已经焦黑,开始脱落,露出婴孩般莹白的肌体。
“这是……..一个人?”有人惊呼,透过秘宝发现了岩浆深处的情况,之后很多人纷纷动用秘法而观,都吓了一跳,场面顿时静了下来。
“他这是在干什么,是炼化自己吗?”有人惊疑不定,用力揉了揉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身旁的修士,试图在他身上找出答案。
“快看!他的身旁,那是什么?”又有一位修士惊呼出声,他看到了夏一鸣身旁的莹白骨碗,表情惊呼痴狂,拍了下身旁的修士,指向了下方。
那是一件上古法器,很有可能为一古圣所炼,这等法器注定不凡,很是逆天,再看那件法器的材质,看样子并非神料,而是上古前贤的头骨,材质太过惊人。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