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老者冷笑一声,“私事?又是私事,怎么你们就这么多私事要做?反而门内的公事却只是随意应付了事,师弟莫非是觉得修成结丹了,就可以不顾门内的培养之恩了吗?”
李氏幼童见此略带赔笑道:“是师弟我行事有误,愿意听从门内责罚。”
绿袍老者见此满意地点头道:“既然师弟认罚,那师兄我就不客气了,就罚你一人去大佛庙斩杀一位同阶修士,如此你可愿意?”
一边的王蝉此时声音略冷道:“师叔此举恐怕有失公允吧?让李师叔一人去斩杀同阶修士,还是面对的大佛庙修士,如此强人所难,岂不是有公报私仇之嫌?”
绿袍老者丝毫不理会王蝉言语,只是淡定地看着李氏幼童,一边从容的饮着灵茶。
李氏幼童脸色难看道:“师兄此罚李某认了,只是不知道我哥那里?”
绿袍老者脸上一笑,“那自然是一视同仁拉,既然是你二位同时出面作保,如此受罚自然也要是你二人一起受罚啊!”
而后斜撇了一眼一边的王蝉后,开口道:“至于这位王大少主吗?老夫人微言轻,却是不敢私自处罚了,只有禀报回门里,等候门内老祖安排了。”
王蝉见此气得从座椅上蹦了起来,“你……”
李氏幼童连忙拉住对方,一脸天真地望着绿袍老者道:“师兄就不能通融一二吗?我兄弟二人不是已经认罚了吗?如此又何必再禀报回门内,让老祖们为此烦神呢。”
绿袍老者怡然自得道:“若是师弟你觉得你受罚就算替这位王大少主受过了,那置门内的门规于何地?你是你,他是他,老夫可不会弄混了。”
李氏幼童脸色略微冷硬道:“师兄真的准备就此穷追不舍吗?如此同门内斗,岂不是让王门主心寒吗?”
绿袍老者哈哈一笑道:“这哪算什么同门内斗,老夫这只是一心为公而已,若是王门主因此着恼,我想碎魂真人也不会坐视我这一片公心白废吧!”
王蝉见对方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冷笑道:“那你可知我……”
李氏幼童重新将对方拉扯回来,看着绿袍老者淡淡道:“既然师兄这样说了,那我们就这样先定下吧,师弟自去领罚了,不牢师兄相送。”说着拉着王蝉出了议事殿。
大殿内,绿袍老者神情陡然一冷,“传我命令,立刻下去秘密探查这位王大少主之前去了何处,我要知道对方之前的所有行踪。”
殿外一位守卫此地的鬼灵门弟子听到老者传音,立刻悄然离开,下去执行对方命令起来。
另一边,被拉着出了大殿的王蝉看着身边的幼童道:“李师叔,为何要接下对方这明显不合理的处罚,要知道那可是大佛庙的同阶修士,难道你就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吗?”
李氏幼童见到王蝉如此关心自己的安危,笑道:“少主不必担心,我和我哥既然能闯出李氏双雄的名头,对付两位同阶修士,还是有些把握的。
倒是少主千万不可为了一时之气透露出之前的去向,否则对方若是蓄意破坏的话,那少主的功劳还未到手,罪过可就又多了一重。
门主既然派我兄弟两人来护卫少主,又为少主谋划了这桩功劳,显然是对少主抱有很大期望的,少主也不想因一时之气而因小失大吧?”
王蝉听到此语也醒悟过来,连忙道:“多谢李师叔提醒,否则蝉儿险些坏了大事。”
李氏幼童点头道:“少主能明白我们一番苦心就好。”
这时李氏老者也走了过来,脸色铁青道:“少主,之前我们遇到的那只小虫子恐怕已经逃出去了。”
李氏幼童见此脸色一变,“怎么会?我们之前神识探查之下,对方不是只有筑基初期修为吗?难道那群废物连个初期的修士都抓不到了吗?”
王蝉也疑惑地问道:“莫非对方隐藏了修为不成?”
李氏老者摇头道:“对方是筑基初期修为应该不假,只是对方精擅土遁术,遁地潜行之下,那群废物中只有两人能追上去,但也死在了对方手下。”
李氏幼童皱眉道:“是哪两人如此本事不济,难不成就不知道让最厉害的两人前去追踪吗?我记得李侄儿不也在那边吗?怎么他没有出力?”
李氏老者叹气道:“就是李侄儿领头追去的,我也是察觉到他的魂牌碎了才知道他出了事,这才出来查看的。”
王蝉不敢置信道:“怎么会?李师弟一身筑基后期的修为,就算是我对上,不出动血灵大法上的数值秘术的话,也不敢说能取胜的。更何况我还传给了李师弟几门血灵秘术,他怎么会就这样死了?”
李氏老者讶异道:“少主还私自传了李侄儿血灵秘术?如此大事你怎么不曾告诉我们?若是被他人知道了,少主少不了又要被罚。”
王蝉声音激动道:“我一直视李师弟为亲兄弟,区区秘法又算什么,若是被我知道是谁杀了他,我一定不糊放过此人!”
李氏老者取出一张画轴道:“老夫之前已经通过魂牌将李侄儿神魂中最深的一丝执念烙印出来,应该就是此人杀了他。”
展开画轴一看,只见上面正是一副土地公公的画像,除了稍有模糊,很多细节不清楚外,到也能让人勉强认出。
王蝉一把将画轴收去,咬牙切齿道:“那我这就派人去搜查对方下落,必要让此人受尽种种折磨而死,